比如,将她额角的汗渍轻轻揩去,光滑细腻的宛若上好的羊脂玉的肌肤在指腹下一点点划过。
若有似无的橙花味道仿佛在引诱他再靠近一点,于是他又将粘在颈间的发丝拨开,指尖落在锁骨中间的凹陷处。
纤细修长的脖颈胜过仕女图中的丹青妙笔,言泽勾勒着锁骨弧度的力道却有些失控了。
将林玖从睡梦中惊醒的是一只忽然从黑暗中窜出来的野狼,散发着幽光的眼睛仿佛将要将她拆之入腹一般死死的盯着她。
而她一睁眼,就看到了这双眼睛真正的主人,在林玖完全清醒之前,她的手已经先一步挥向了这个冒犯她的登徒子。
“啪——”,一声脆响,却不是林玖赏了言泽一记耳光,而是言泽猛地用力攥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林玖用力的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被巨大的力道桎梏的动弹不得。
“娘娘不若先回答本王一个问题,”,言泽的嘴角挂着笑意,而这笑意却莫名的让人发寒,“玉坠呢?”
林玖尚在说实话与糊弄言泽之间犹豫的时候,言泽却仿佛看穿了林玖心里的小九九,他的手虚虚的环着林玖的脖子,“娘娘最好实话实说。”
这句话仿佛激起了林玖的反骨一般,讥讽到:“在此之前,王爷得先回答本宫一个问题,王爷将那玉坠给本宫,是意欲陷害本宫,还是对本宫余情未了?”
言泽感受着指腹下血脉的搏动,不答反问:“是前者如何?后者又如何?”
林玖弯了弯唇,透出一股与年龄不相符的魅惑,“无论是何者,本宫都会告诉王爷,那玉坠已寻到了一个好去处,王爷可以放心了。”
好去处?言泽能想到的林玖口中的好去处只有那些每日天亮前运出宫墙的泔水桶。
“娘娘真是好胆识。”,言泽忽然松开了林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林玖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猎人的欲擒故纵成功的让猎物放松了警惕,林玖刚站起身,却忽然被言泽抱了起来,床榻的位置很好辨认,在她尚来不及做出更多反抗时,她已经倒在了床榻上。
言泽顺手扯过垂下的帷幔,将林玖的双手缚在了头顶,“你疯了吗!?”,林玖顾不得什么仪态,边用力的挣扎边大声骂道。
“不,”,言泽轻而易举的制住了林玖不轻不痒的抗议,“我只是在采取最有效的沟通方式罢了。”
“你在说什么疯话!?赶紧把我放开!”,林玖怒视着言泽,“我劝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言泽用手指抵在林玖的唇前,做出噤声的手势,“你看,是你不愿意同我好好说话,那便怪不得我用一些旁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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