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帮我说话,还有谁能帮我说话?不过他为难我也是正常的,若是我有像你这样一个弟弟,随意让人给拐了去,也是不会给那拐骗之人好脸色的。”
绵舒看了王青野一眼,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将脑袋埋到了他身上.......
次日,一辆大马车带着大箱小箱的东西驶出了城,在那处让人不敢多做停留,时时冒着凉风的宅子前停了下来。
王青野亲自去扣了扣门,好一会儿后里头才传出动静,前来看门的人警惕的看了王青野一眼,正欲询问,又见着立在一旁的绵舒,差点便跪下了,被瞪了一眼后才道:“稍等,小的先去通传一声。”
虽说王青野这回带来送东西的都是签了死契的忠铺,但避免节外生枝,他还是尽可能的不透露出绵舒的身份。
“什么人来了?”
风凛冷着一张脸,去年他来霞城找绵舒,费力好些功夫才打听到人去了京城,他又立马带了人前去京城,那头地大人多,找起来十分费事儿,好不易打听大一些消息,竟又收到霞城的信说人回去了,他又连忙赶了回来。
这朝才得回来,一番折腾下来去了几个月,竟然没有抓到那个小崽子,实在是狡猾。
“回禀殿下,是小殿下回来了。”
“直接打出去便是,告诉他没有什么珍珠卖给.........谁?你说是谁!”
侍从连忙又说了一遍:“是小殿下。”
风凛连忙掀开了人,亲自去门口拉开了大门,一眼瞧见背着手站在门外,正低头左脚想去踩右脚玩儿的人鱼,一时间竟觉得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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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站在内厅里,风凛垮着一张脸,将绵舒和王青野晾在一边。原本他就不想放王青野进门来,但怕人多眼杂,只好由着他死皮赖脸的进来了。
好半晌后他才阴阳怪气道:“兜着我跑了这么几大圈子,时下又主动过来,是存心想上门把我气死是不是!”
越想越生气,风凛抬起手很是想敲一下绵舒的头,只见一旁高大的男子下意识的伸手护住了绵舒的脑袋,将人揽到了自己身边护着,倒是像他蛮不讲理想要棒打鸳鸯一般,气得是一口气差点厥过去。
反思下,他才回过神来,他原本就是来棒打鸳鸯的啊!
王青野道:“内兄,我们是真不知道你来了霞城,若是知道早就登门拜访了,定然不会让内兄如此奔波。您要是有什么气,尽管撒在我身上就是,绵舒他还是个小孩子,不懂事的。”
“你这么一说还像是我无理取闹了,本殿下管弟弟有你什么事儿,还有谁是你内兄,别张口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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