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棒槌如雨点一般密集而来,曾沿鬼哭狼嚎,才遭了一顿打,本想着回来告状,哪里晓得家里竟然还有一顿家法在,早知如此,他是死也不会赶着回来。
“爹,爹,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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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曾沿那羔子以后,大家的心情都愉悦了不少,看了一场马球后,王青野带着绵舒去庄子后头的林苑里打猎。
他一手牵着缰绳,将绵舒圈在了怀里,林苑里没什么大的东西,不过一些野鸡野兔小野猪还是有。
绵舒头一回骑马兴致很高,又有王青野护着也不怕掉下马来,在林子里溜了一圈儿才收了些心思打猎,他扯着王青野的衣角道:“东南方向的草丛里定然有野物。”
王青野将信将疑:“那么远的地方你能看到,别是风吹动了草,识错了。”
“我才不用看,用听的好吗?”
王青野嘴头上质疑,手上却没闲着,从马腹的箭篓子里抽出了一根箭架在弦上,嗖的破风声响起,箭便飞了出去,只听一声闷响:“好像还真有东西。”
两人驱马过去,果然猎到了一只花尾巴野鸡,很有些重量,恐怕得有三四斤,野鸡长年奔跑在林子间,比起圈养的鸡要精健的多,味道也更好。
绵舒洋洋得意道:“小看我,怎么着?”
王青野把野鸡丢给了小厮,道:“就属你厉害,晚上我亲自给你烤。”
南平候在不远处勒着马,瞧着商量晚上用什么料子烤野鸡的两个人,垂下了眸子,勒马去了别处。
绵舒重新上了马,扭身对王青野道:“我见南平候好似有些不大高兴。”
“他一贯冷着张脸,你也能看出他高不高兴?”
绵舒斜了王青野一眼:“我没和你打趣,我是认真说的。”
王青野闻言往后瞧了瞧:“先前他似是误会了你和景枳的关系,单独与我说过话,我劝他回去和景枳谈谈,不知两人说明白没有。”
“他误会什么?”
“他不知你和景枳原是主仆,只见着原本待他极好的恩人忽然又待他人好了,心中自是不快。”王青野笑了一声,凑到绵舒耳朵跟前:“他以为景枳倾慕你。”
绵舒睁大了眼睛:“他不是傻子吧!”
王青野连忙捂住了绵舒的嘴:“别瞎说。”
绵舒眼里藏不住笑,似是明白了什么,他八卦道:“你的意思是他喜欢景枳吗?”
“我这个封建保守之人都看出来了,试问殿下,你们鲛人族不是历来开放吗,如何还没看出来?”
“我只当是以为当初南平候掉了海里景枳救了他才那般照顾着景枳的,哪里知道他揣着这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