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常和南平候来往,但是凭借景枳的关系倒是和南平候有过数面之缘,趁此机会打声招呼问候景枳。
“你在这待会儿,我下去看看。”
“侯爷,里头正忙着,还请您稍等片刻。”
南平候冷着一张脸,小伙计说话背心都在冒汗。
“今日为何这么多人?”
这小酒楼开业以后景枳时常光顾,连带着南平侯也来了几回,倒不光是因为景枳,着实是楼里的吃食不错,时下在京中颇有名气,素日里客人就多,但像今日一样排队到外头的情况还着实是少。
小伙计毕恭毕敬道: “上了些新鲜吃食,所以客人比往日还要多些。”
南平候扬起眉宇:“那便也给本侯准备些。”
伙计却面露难色:“这........”
“卖完了?”
“东家说试卖,头一日准备的也就少些。”
南平候略微有些失望,若是景枳今日能吃到新的吃食许心情会好些。
“去楼上把小哥儿的取下来给侯爷吧。”
伙计见自家东家来了,如得大赦,连忙道:“好嘞。”
南平候在马上垂下眸子看向王青野,微点了下头,顿了顿,又道:“前阵子景枳从马上摔下伤了腿,日日在侯府休养恐有些闷,哪日你得了空过去看看他吧。”
他素来不爱和一些没有渊源的商贾打交道,最是厌烦商贾的攀附之心,不过王青野倒是还好,虽说和景枳相识却也未曾借景枳讨要更好的盐务差事儿,同景枳来往也是安分守己。
虽不清楚他和景枳是什么关联,但听下人打探下王青野待景枳倒更像是兄长,景枳在城地的相识并不多,若是叫他去看看也许景枳会好受些。
王青野有些意外:“景大人伤着了,什么时候?”
“月前,时下已经好多了,只是还不能随意行走。”
也难怪侯爷亲自出来买吃食了,原是景枳受了伤,王青野连忙道:“过两日我定然登门前去看望大人。”
南平候点点头。
“东家,侯爷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南平候正要掏钱,王青野把食盒递给了人,笑了笑道:“侯爷不必麻烦了,景大人过来也不会收他银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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