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吃食不单是味道好,还得做的精致,毕竟是皇城根儿呢,凉糕凉粉好糊弄,毕竟有原料粉,用水那么一煮就成,但是配料也得选上好的。
前段儿时间他去京郊的马球场回来见着了京郊的花圃,里头的玫瑰好似还不错,他打算去瞧瞧能不能谈成生意,到时候他要做玫瑰冰粉卖。
出了城路上一颠儿一颠的,王青野不禁捂了下腰,这路竟折腾的他伤口有些隐隐作痛。
他掀开帘子:“怎么回事?”
“郎君,最近这条路在整修,为了防滑要面儿些碎石上去,时下还没有整理完便有些颠簸。”
王青野眉头一紧,忽的一辆马车从身旁飞奔而过,风卷起了帘角,他恍然间见着马车里头似是坐着个年轻男子,一晃眼便去了,但眼中也划过了那人下半张脸极白的肤色。
他眉头不曾展开,总觉得那身形有些眼熟,不知觉就让他联想到一个人身上去。
车夫低声咒骂了一句:“这马车作甚跑的这般快,不要命似的,马匹都累成那般模样了,竟还疯了似的驱赶。”
王青野放下帘子,坐回了马车中,心中一阵郁结,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怕是太挂念绵舒了,竟不过匆匆一个人影也能看作是他。
其实也不怪他心灰意冷,这两年其实他曾几次出过远海,他书信给景枳寻求深海的准确地址,景枳几次回绝了他,但他一直不曾放弃,许是几次三番终于把人打动,年初他亲自见了景枳,这才得了去深海的路线。
他航海近一个月才接近深海区,但却遇见了大风浪,船险些被搅了个稀碎,回来后,他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一晃眼便到了五月,他在霞城都快躺发霉了,日里只能养伤,无事可做,不由得更加挂念绵舒。
想了许久,他觉着几次出海都未曾遇到那般大的惊涛骇浪,很大可能是船只接近了鲛人族海域,大浪是鲛人族为了驱赶船只特意造成的。
如此一想很合理,但也无疑让王青野心痛,若是如此,他又怎么能把绵舒找回来。
他在马车中合着眸子,眉心不展,殊不知方才一跃而过的轿子竟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轿中急慌慌走下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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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到了。”
王青野收起心绪,再次掀开车帘子外头已然是一派百花盛开的景象。
花圃园极大,恐怕有十余亩地。听说此花圃不单会采集鲜花晒干供应各大香铺做香粉香袋,还会制作盆栽,培育新奇的花种,早几年进献了绿菊到宫里,很是得太后的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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