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瀛嗤笑一声,转了下手中的钥匙圈,毫不掩饰自己肮脏的心思。“你大概没有搞清楚,只要我想,哪怕是不择手段也会得到他。” 从小到大,但凡他想让沈时安做的事情,没有一样失手。“只是现在我不愿意这样罢了。” 周瀛说:“即便不用威胁,他也依旧会听我的。” 就如此刻沈时安正在忙碌的鲜虾鱼板面。沈时安永远都要被周瀛牢牢攥在手心中,别人休想从这里窥的一丝。
“是吗?” 盛焰用指尖划过下巴,意味不明笑了下,突然快走两步猛地抓向周瀛脖子。他的动作很快,但周瀛从小就练防身术,在他发难同时侧身躲避,顺着胳膊拽过猛地一抬,转身反手利落的将盛焰摁在了车上,伴随咚的一声后背碰上保险盖的重音,周瀛以手肘抵住盛焰喉咙。
盛焰喉咙和腰一起忍受着压迫,面上却没有一丝受制于人困窘,他张了张嘴,唇角堪称妖孽扬起,晶莹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语气软萌又挑衅 “喵呜~”。
周瀛还没弄明白这诡异的事态走向。
“你在做什么!” 沈时安发怒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后门,刚好目睹周瀛对盛焰施暴。沈时安走过来一把将周瀛从盛焰身上扯开,他很少大声说话更别说动气,但此刻连握在身侧的手都气的颤动。
跟周瀛相处这么多年,沈时安敏锐察觉他将盛焰支开的过于刻意,回首这人阴险狡诈,想做什么单纯的盛焰根本不是对手,于是出来看看,不知道该说是果然还是幸好…… 他赶到了。
周瀛看向盛焰,明白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对盛焰莽撞的印象让他先入为主的认为这就是个蠢货,结果却是自己大意。
“安安,你听我说……” 周瀛解释:“刚才是他先对我动手……”
“滚。” 沈时安压抑又低沉说:“周瀛,我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你。” 他低垂着眼,浓密纤长的睫毛垂下阴郁又冷冽,此刻连半分眼角都不愿施舍。沈时安动作小心扶着盛焰肩膀,盛焰抿起唇,默默打量他神色中有一丝委屈,他用手缓慢揉着自己刚才被抵的难受的喉咙。“主人,有点疼。”
“没事了。” 沈时安接替他手指轻柔的帮他揉脖颈上那块泛红,安抚说:“没事了,我们回去。”
“安安。” 周瀛被刚才沈时安那句重话压的胸口一紧,这么多年,这还是沈时安第一次露出破釜沉舟的反抗神情。周瀛拦过来,此情此景下惯有的从容开始崩裂。“刚才的事情,我可以解释,是他先动的手,我出于自卫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