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陵环住季翎岚的脖子,认真地说道:“可我想与阿岚行房,这样我们便有了夫妻之实,你便再也不能反悔了。”
“阿陵,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不急在这一时。”
“阿岚,虽然不太清楚你所说的材料是何物,但一定世所罕见,能否寻到都尚未可知。”傅南陵顿了顿,接着说道:“表哥说我最多还能活个三年五载,而你又要离我而去,相见之期不定,我怕我等不到。”
“阿陵……”
傅南陵打断季翎岚的话,道:“阿岚,我不想这短暂的一生再留下遗憾,你依我可好?”
季翎岚看着傅南陵清透的眼睛,这才明白,虽然他什么都不问,心里却清楚得很。
季翎岚叹息一声,没再多说,抬头吻上了傅南陵的唇。
“若是难受就说出来,千万莫要逞强。”
“阿岚放心,我定不会逞强。”
“阿陵,你放松些,太紧了。”
“哦,好。”
“……”
“嘶……”
“可是疼了?”
“无碍,我受得住。”
……
平静的水面漾起一圈圈的波纹,水里的人儿如交颈的天鹅,用这种方式宣泄着他们心中强烈的爱恋与不舍。
季翎岚抱着傅南陵出了浴室,直到回到院落,也未曾看到一个人,轻轻地将他放在床上,蹲下身子看着他,关切地问道:“阿陵可有不适?”
傅南陵环住季翎岚的脖子,欢喜地笑眯了眼,道:“阿岚,你这个问题问了不下十次了。我好得很,从未这般好过。我身上留下了你的印记,那就是你的人了,现在你再无反悔的余地了。”
季翎岚配合地笑着说道:“哎呀,居然让你得逞了,真是失策,失策啊!”
傅南陵被逗的直乐,道:“阿岚,你这演的太假。”
“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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