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陆九抬脚踹在张汉臣的膝盖上,张汉臣原本就因为跪了太久,腿现下还处于麻痹状态,这一脚直接将他踹趴在了地上。
傅南陵站起身,一脚踩在了张汉臣手上,轻蔑地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用得着本皇子陷害?”
张汉臣想要起身,却发觉浑身无力,初次见面时的场景出现在脑海,他看向桌上的那杯茶,咬牙切齿地说道:“无耻小人!”
傅南陵一脚踢在了张汉臣嘴上,张汉臣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里面还混着一颗牙齿。
“张汉臣,任凭你是千年的狐狸,本皇子也能将你扒皮抽筋,你可知为何?”傅南陵停顿了停顿,接着说道:“只因我是主子,你是奴才。”
张汉臣吐出一口唾沫,仰躺在地上,看着傅南陵道:“殿下,你可别忘了一句俗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辽远还在我张汉臣的手上,想要当主子,你也得活着走出辽远。”
“张汉臣,本皇子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也只是个刚愎自用的武夫,辽远在你手中又如何,你现在还不是落在本皇子手中,即便你在军中有再多死忠之士,他们也只能投鼠忌器。”傅南陵从怀中拿出虎符,意味深长地说道:“况且,你以为我为何派庞公公跟随在你身边?”
张汉臣闻言一怔,随即脸色大变,怒道:“你卑鄙无耻!”
傅南陵笑了笑,道:“将张大人带下去,好生伺候着。”
“是,属下遵命!”
陆九躬身行礼,弯腰去拎张汉臣的腰带,就像拎着货物一样。
张汉臣哪受过这样的屈辱,怒火中烧地喊道:“傅南陵……”
不待他说完,陆九一巴掌将其拍晕,拎着就出了房门。
傅南陵看向韩辰,淡淡地说道:“韩辰,虽然你也算受害者,到底和张汉臣合谋害了梁大人,本皇子不会徇私情,你的罪该如何判,还会如何判,你可有怨言?”
韩辰匍匐在地,感激地说道:“殿下,小民毫无怨言,多谢殿下为韩家伸冤,小民但愿下辈子能为殿下当牛做马,以报殿下大恩!”
“小李子,带他们下去妥善安置。”
“是,主子。”
小李子走到门外,招来两个仆从,驾起韩辰走出房门,百合则紧随其后。
房中只剩下两人,季翎岚关切地问道:“阿陵,方才可是真的犯了病?”
傅南陵摇摇头,笑着说道:“阿岚,这点小的惊吓怎能让我犯病,方才只是做戏,纯粹不想再陪老狐狸演戏。”
季翎岚皱着眉头问:“那药呢?是药三分毒,若是没犯病,可不能随便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