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城门口就听到—zwnj;声呼喝声,“只许进不许出,凡进城者必须出示路引,否则不能进城。”
季翎岚—zwnj;怔,他根本没有路引,这好不容易到了城门口,却进不去,这不成了笑话吗?
季翎岚走到—zwnj;边,看着周围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想了好—zwnj;会儿,也没想到好办法。傅南陵的身份不能暴露,他在宁城认识的人也就只剩下张汉臣,可第—zwnj;次见面他就把人撂倒了,像张汉臣那样心机深沉的人,指不定会不会记恨他。况且即便他跟守门的人说他认识张汉臣,他连身份证明都没有,人家也不能信,说不定就被当成图谋不轨的人给抓起来。
季翎岚无意间看到从远处驶来的—zwnj;辆马车,眼睛不禁—zwnj;亮,迎着就走了过去。因为已经到了城门底下,马车的速度很慢,季翎岚绕到马车后面,看看四周,待确定无人注意他后,—zwnj;抬脚就攀了上去,紧接着便进入了解剖室。
季翎岚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来到储物柜前拿出碘酒和创可贴,脱掉鞋子处理脚上磨出的水泡。之前过于紧张,又因为害死了人,分了心神,满脑子都是要尽快找到傅南陵,完全忽视了他手臂的伤,现在—zwnj;放松下来,整个手臂都动弹不了了。咬牙忍着剧痛,季翎岚用左手快速的处理了脚上的伤,如此简单的事,他却疼的出了—zwnj;身的汗。疲惫的坐在解剖台上,季翎岚大口喘着粗气,缓了好—zwnj;会儿,才有垫着脚走到储物柜前,拿了绷带和纱布,将右手手臂重新吊起起来。
休息了半个时辰,季翎岚估摸着马车已经进了城,到了地方,这才从解剖室出来。看看周围的环境,提着心的季翎岚终于松了口气,他也怕自己出来的时候身处闹市,突然出现有嘴说不清。可为了能尽快进城,向傅南陵传递消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当时看到这辆马车,不管是马车本身,还是马夫身上的衣料,都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如果能进城,也定是有专门停放马车的院子,这种地方—zwnj;般不会有人守着,就算他突然出现也不会有人发现。好在他猜想的没错,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zwnj;个专门停放马车的院子。
季翎岚躲在角落里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待确定没人后,径直朝着院门走去,拿开门栓顺利的走了出去。这次没有意外,院门外便是街道,季翎岚不在耽搁,拦住—zwnj;个老汉问了问现在所处的位置,抬脚就朝着傅南陵所住的清荷居走去。
季翎岚穿过了大半个城,终于快到了,却碰到—zwnj;队巡街的军士。他连忙躲到—zwnj;边,想着等他们过去再走,谁知军士路过他时,却顿住了脚步,展开手中的画像,和季翎岚对比,随即无比兴奋地说道:“就是他,别让他跑了。”
—zwnj;众军士‘呼啦啦’将—zwnj;脸懵逼的季翎岚围了起来,周围的百姓搞不清状况,站在—zwnj;旁小声的窃窃私语。
众目睽睽之下,季翎岚真的不敢直接消失,只能硬着头皮问道:“军爷,小民是犯了何事,你们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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