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京市的一家研究所中,不少研究员正聚在一起讨论。
他们都是华国正在研究红鳞项目的负责人,国家给了他们找出红鳞原材料的任务,他们也正是在为此烦恼着。
“你们说,这个红鳞结构这么奇怪,它到底是什么植物提炼出来的?”
另一个人看着大屏幕上的图摇摇头:“不清楚,结构确实奇怪,和所有植物都对不上。”
季巳旭没有说话,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忽略了。
有一个研究员突然提出一个猜想:“红鳞会不会不是植物做的呢?”
“不是植物?你是说它是一种合成毒品吗?但是我们也没有找到相关的化学元素……”
“不是不是,”那个研究员解释道:“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我们找不到,干脆就倒着,从它的名字上联想一下嘛。”
“动物?”有人马上提出。
“有个鳞字,会不会是鱼鳞?那产地可能是个渔场?”紧接着就有人这么说。
“应该不会吧,渔场再严密也会流出去几只,有毒的鱼,根本藏不住。”
季巳旭脑中灵光一闪,他突然站起身来,抛下一句“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就急匆匆地走出了这个房间。
“你怎么在这?”季辰阅问导游,这个地方荒废很久了,导游出现在这就有些奇怪了。
“我家以前就在附近,”导游看看他们身后从宅子里出来的队员,有些疑惑:“季先生要抓的人和淊家有关啊?”
“你知道淊家的事?”郝友谦挑眉,他可是知道的,住淊家附近的,不是淊家的亲戚,就是淊家的奴仆。
“哈哈,不太清楚。”导游感觉气氛不对,打着哈哈,就想回头。
“我还没让你走呢。”郝友谦轻飘飘的的一句话,跟着他的几个手下就挡住了导游的去路。
“不用这样。”季辰阅对导游说:“我们只是想打听淊家一个毒枭,不问别的。”
导游迟疑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宅子:“这个……”
郝友谦不耐烦地说:“你在我地盘上混,还怕这个全死光了的家族?”
“那……您几位随我来吧。”导游只得老实地请他们一起走。
“我家以前住附近,是因为我爸妈都是被淊家抓来种烟草,其实就是种毒品原材料的黑工。”导游苦涩地说:“淊家,其实就是个全员毒枭的家族。”
导游走到离淊家几里地的一个林边荒地,荒地上有不少土堆。他打开自己的包,拿出几朵野花放在其中俩个土包上,拜了拜。
“给淊家干这些活的人都被迫吸毒,这样才方便他们控制,但那对我父母身体损害极大,工作又劳累,所以我父母早早死了,被别的工人埋在了这里。”导游对季辰阅说:“这里都是累死的工人,活的埋死的,活的变成了死的,再被别的活的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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