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说我耍赖,谁看见了?”魏嘉诚摊手,摆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韩佩萱看看一旁的谢景渊,娇声软语道:“世子,您说说,他方才是不是耍赖了。”
谢景渊握拳在唇边咳了咳,秀丽的面庞略带歉意:“我确实没留意。”
“沈公子,那你看见了么?”韩佩萱又转头,期待地望向沈檀,盼望他能站出来作证。
沈檀微笑着摇摇头。
于是她不死心地又问了问韩沐言:“大哥,你可要为我们作证。”
“我、我确实也没注意啊。”韩沐言打着哈哈,摸摸鼻子。
韩佩萱失望地撅嘴,哼了一声:“你们肯定是联合起来欺负我们。”
“哎,那你怎么不问问黄柏。”魏嘉诚自来熟,用手肘推了推一旁寡言少语的黄柏。
韩佩萱看了眼那个默不作声的人,那张平淡无奇的脸让人实在没什么兴趣与之攀谈,语气乏味道:“不必问了,他必定也与你们同流合污。”
后者闻言扫了她一眼,正与她的视线相对,那对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得韩佩萱心中一跳。
她愣了神,半晌才缓过来,使劲捏了捏帕子,压下心头那股悸动。
“方才这张牌分明是大,结果魏公子趁人不注意将牌面调换了,就是他耍赖。”韩佩葶没有注意妹妹的异样,见没有人帮自己这边,力争道。
原来几人方才在玩叶子戏。
“魏公子耍赖!”韩佩萱偷偷看了黄柏一眼,跟着姐姐附和。
一旁的韩佩芊没有出声,端端正正地坐着,面上挂着浅淡的微笑。
双胞姐妹两张嘴不停地一开一合,魏嘉诚招架不住:“停停停,你俩一会儿这个说话,一会儿那个说话,我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两人今日穿了一样花色的衣裳,不仔细看确实难以分清。
但她俩最厌别人弄混她们,听了这话,马上忘了方才玩叶子戏时魏嘉诚作假一事。
韩佩葶佯装生气:“我和妹妹戴的头簪明明不同,很容易分辨的,怎会混淆。不信魏公子你仔细看看。”
魏嘉诚作势要凑近去看,这时韩素娥从远处走近,笑道:“你们别为难魏公子了,就连我也时常分不清你俩。”
她看了看两人,试探地朝着戴绢纱簪的韩佩葶问:“佩萱?”
韩佩葶有些恼火地撇撇嘴不说话,一旁带着珍珠簪的韩佩萱闷闷开口:“姐姐你又搞错了,我才是佩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