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学原本是喜欢围在江谷雨的座位旁边找她说话的,因着陆南灯那让人莫名不敢放肆的学神气场,导致也没人敢凑在走廊的那边,通通跑到靠窗的那边找她讲话。
江谷雨总觉得这一幕有种莫名的既视感,一直到晚自习结束,她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看到陆南灯拿着几根细铁棍敲敲打打的时候,才想起来这既视感到底源于哪里。
铁窗泪啊这是!
江谷雨挥散了脑中不靠谱的联想,难得对他产生了好奇心,问:“你在干什么?”
陆南灯的桌上堆了许多工具,那几根她刚刚看到的铁棍似乎是某种东西的支撑架。
陆南灯冷淡地说:“与你无关。”
……他果然还是这样的态度。
江谷雨有点沮丧地叹了口气。
她至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被讨厌,就算她已经放弃了和他成为朋友的打算,也不希望不明不白的被讨厌呀。
如果知道了她有哪里做的不好让人厌恶,说出来之后她好歹会改,免得以后继续遭人恨。
虽然目前为止讨厌她的也只有陆南灯一个人。
她对陆南灯的感觉其实也很矛盾,如果他像是对待普通同学一样不咸不淡地对待她,她可能反而不会那么走心,反而是过于突出的厌恶她,会让她无比在意。
江谷雨又打起精神,她对于那堆手工玩意很有兴趣,于是撑着床铺坐了起来,探出头询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这回陆南灯干脆都懒得理会她了。
好吧,睡觉。
江谷雨一撅嘴,把自己摔回床上后翻过身背对他,用被子捂住了脑袋。
第3章 第 3 章
江谷雨有喂猫的习惯,每天下午在体育训练的时候都会和学校里养着的猫们玩耍一会儿。
猫或许也是记得她的,大多数时候她来到操场上,总能定时定点地看到那些神出鬼没的猫蹲在一个角落里等她,在她喂食完毕之后悄无声息地离去。
她也不是天天都能喂到猫的,或许那些猫有自己的固定食物来源,比如学校里的老鼠,来江谷雨这里吃东西只能叫‘偶尔下馆子’。
又到了一个周末,江谷雨这周到了去医院定时注射信息素抑制剂的时间,早上就要出发,估摸着排队都要花掉一下午,也没空去看猫了。
这种信息素抑制剂属于国家管控的药物,只有在正规医院里才能提前预约针剂,在出示自己的过往易感期、发情期证明后,还需要提前去医院做好信息素浓度检验,所有指标合格了之后才能定下打针的具体日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