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声泪俱下,苦苦求着冯丙,整个人哭得梨花带雨,绝望至极。
冯丙烦躁地将她踢开。
从袖中掏出一个瓶子,摸出一颗解药,道:“你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搞砸了,不等你毒发,咱家也会要了你的小命。”
解药滚落到地上,沾染上一层灰尘。
玉娘却如珍似宝地捡了起来,不管不顾地往口里塞。
她将解药吞下去之后,整个人好似放松了不少,终于回过神来。
她抬手,擦了擦面上的泪痕,慌忙退下。
夜色幽深,玉娘独自走在街头。
寒风烈烈,吹得她发丝散乱,玉娘面色阴沉,心中愤恨不已。
她自从出了宫,便一直受着夹板气。
在锦衣卫指挥司寸步难行,既得不到夜屿的青睐,在后厨又被众人冷落;
到了冯丙面前,每一次都受尽委屈,必须摇尾乞怜,才能勉强求得解药。
玉娘咬着唇,眼眶里满是血丝。
为什么会这样?她自负美貌,本该前程似锦,却总是一波三折。
玉娘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她必须将那几个蛊奴牢牢抓在自己手中,只有这样,她对冯丙来说,才有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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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锦衣卫指挥司的早膳,依旧开得很早。
小翠和小虹见舒甜回来了,顿时拉着她问长问短。
小翠:“你去江南做什么了?抓犯人吗?”
舒甜淡然一笑:“我怎么可能去抓坏人,我不过是安排一下大人们的膳食罢了。”
小虹也跟着笑起来:“可指挥使大人是出了名的不吃东西,你岂不是闲了一路?”
舒甜微愣一下,喃喃:“那倒没有。”
白天东奔西跑,半夜还被夜屿打包带走,其实还挺忙的。
舒甜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众人只以为夜屿去江南采水了,却不知道他们去查案了。
小翠又问:“江南是什么样子的?漂亮吗?好吃的多吗?”
舒甜想了想,道:“江南原本是很漂亮的,但是被洪涝毁得太厉害,恐怕要过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元气。”顿了顿,她又道:“江南的美食也很多,我这次去江南,得到了不少启发,我觉得我们饭堂,也可以多些江南的菜式。”
她这么一说,小虹和小翠顿时瞪大了眼,小翠一脸期待:“真的吗?那我可以吃上麻婆豆腐吗?”
舒甜哭笑不得:“那是西南的菜式。”
三人一边聊着,一边准备早膳的食材,如今的早膳,不但各种浇头的米粉、面条很受欢迎,煎饼果子的外带需求也非常旺盛。
舒甜打算忙过这几日,再将一些新品类的吃食,加入到早膳之中。
临近辰时三刻,众人纷纷涌入饭堂。
如今的锦衣卫们和守卫们,已经习惯了自己点浇头、端米粉,整个饭堂,秩序有条不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