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猝然发冷,掐着胭雪的腰,开始试图从旁的地方让胭雪认识到那少年是不如他的,他不知此时自己的嘴脸就如同一个吃醋的女子,一副妒妇的模样,开始花样百出的贬低他人,尝试让胭雪明白他的好。
越听越像争风吃醋。谢狰玉:“那就不是个好的,你不可被他那点姿色就迷了眼,你同我在一起那么久,该是知道他好还是我好。容色你敢说我比他差?榻上我不能令你快活?他那十四五岁的少年郎懂什么?!”
胭雪见他说的不像话,又很瞧不来旁人,也看不惯他这副嚣张的嘴脸,偏要跟他唱反话,“你容色是不差,可那小郎生的也是眉清目秀的,十四五岁虽小,可胜在他年轻听话,定会比有些霸道的惯了的要好一些……”
谢狰玉都不敢相信这是胭雪说出来的话。
她面色红润,攀着他的肩膀,神态流露出一种让人心痒的媚意,“到了榻上,不是他摆弄我,就是我摆弄他,我叫他听话他就听话,也许会别有一番滋味吧。”
谢狰玉近来被胭雪一副名门闺秀的样子迷惑住,差点忘了,她做奴婢的时候那叫一个风.骚,那可是勾引了谢修宜又来勾引他的。
床笫之间他们也试过很多次,已经记不太清是他主动多次,还是胭雪多次,总之那时她也是百般配合他讨好他的,二人在榻间得了趣,也就没有计较这些。
他差点忘了,她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待喜欢的,极尽羞涩热情,她会说出这番不要脸的话也理所应当,她哪怕将自己努力往名门贵女身上靠,修养的再好,骨子里她也是那个会为了自己打算,忠于自己喜好的女子。
谢狰玉当即反应过来,她可能做得出来那档子事儿,一时慌了心神。
他当然可以威胁逼迫她不得那么做,可谢狰玉也不是没有意识到,胭雪不喜欢他那么对她,他如今在求和,想与她进一步修补关系,若是再对她施压或是强硬的对她,说不定,她真的会动那些歪心思。
这人心也是狠的,他威胁的了她一时,威胁不了她一世,何况他还要回京都,他暗中已与部下联系,总不能日日夜夜都守在她身边不让人近她的身。
况且她身子是她自己的,真要做点什么,趁他不注意,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闹出事了怎么办。
“你,你不可。”谢狰玉捏紧了她的腰肢,另一手按住胭雪瘦肩,“年纪尚小的如何懂取悦你,钟胭你还有没有心,知不知羞,哪有女子像你这般说出来的。我难道就不能令你快活了,我哪里不好,你不试试我?你试试我,我告诉你,你敢让其他人碰你,我就杀了他们。”
他说的自己都气了起来,似乎想到胭雪会同他以外的人躺在一张床上,做他们曾经做过翻云覆雨的事,心口闷得就像压了块石头,谢狰玉呵了一声,吐出一口浊气,粗着嗓子恶意满满的说:“我舍不得动你,不代表我不能拿其他人撒气。你就当我是条护食的恶狗,哪怕你这块肉没到我嘴里,你吊着我,悬在梁上日日引.诱,那也是我的,我看谁敢动手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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