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丹:“???”
韩琅懊恼地往后退了两步,转身时没看前方,差点撞到了树上,辛丹忙唤道:“家主小心!”
韩琅扶着那棵树有些恼,失态地甩袖而去,谁知没走几步又折返回来,跟树较劲道:“把这棵树砍了。”
说罢背着手不高兴地朝书房的方向去了。
辛丹:“???”
树:“???”
有毛病!
不愿让自己陷入儿女情长的思绪里患得患失,之后韩琅有意避开宋离,天天忙政事。
韩赵魏曾三家分晋,相互间的邦交关系是会小心维护的,就算有点小摩擦,都不会闹得太过。
去年新君继位时韩国和赵国曾送过美姬给魏宁,今年楚国也送来楚女讨他欢心。
魏宁好美色,统统收入后宫。
不仅如此,他还欠了一笔风流债,不知什么时候搞出来一个四岁大的私生子。
那孩子的生母地位虽卑微,魏宁却念旧,一并收入后宫养着。
韩琅看着他那堆糊涂债直摇头。
魏宁倒不以为意,觉得当初二人有难同当,也该有福同享,原想把美姬分两个给他,结果被嫌弃了。
家里的那个都还烦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呢,哪有闲情顾虑其他?
现在举国推行垦荒令,韩琅再次把刀子落到了世族头上,他们丰厚的田产被征收,成为国有财产。
此举引发众怒,世族们纷纷弹劾韩琅,不但如此,还跑到卫太后那里哭诉。
弹劾的竹简堆成了小山,皆被魏宁压了下来。
这位新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韩琅当前锋搞事情,他则在后头给他收拾烂摊子,并且还得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桌案上摆满了弹劾的竹简公文,魏宁一时有些颓萎。
他只想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所有事情都交给相邦打理。
但韩琅却让他又爱又恨。
韩琅的办事能力是毋庸置疑的,问题是搞事情作妖的能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魏宁愁死了。
他恹恹地坐在桌案前,抱着手,露出悲愤欲绝的小眼神儿,顿时觉得整个后宫美姬都不香了。
稍后韩琅得他传唤前来拜见。
魏宁直勾勾地盯着他,韩琅微微皱眉,喊道:“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