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越问:“我们要继续去找他们庆祝吗?”
易柏洵没说话,但是手已经从宁越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他单手把宁越两只手压过头顶,抵着他唇低声说:“不,我们单独庆祝。”
原本这场盛宴应该在几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开始了,但是被拉去庆功打断。
易柏洵的耐心早已耗尽。
而宁越还不知道今天晚上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那种肌肤贴近的感觉,终于让宁越掉线的思绪重新上线。
易柏洵太直接,他唤醒宁越的方式是直接蹭过他胸前的敏感,宁越一个激灵,热度瞬间从头涌上来,咬着唇闷哼出声。
两人之前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易柏洵比宁越更了解他的身体。
宁越反应起来得很快。
他觉得有自己喝了酒的缘故,易柏洵的手掌每游移过一个地方就像是点燃了一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无。他被取悦了几下就开始哼唧着去蹭身前的人,想要得到更多抚慰。
有酒精的助燃,他几乎是非常大胆的,开放,并且无所顾忌。
完全是循着本能。
易柏洵吊了他很久,临门一脚却不肯满足他。
一边继续点火,一边问:“知不知道我是谁?”
宁越声音里带着难耐,哼哼:“易哥。”
易柏洵摇摇头:“不对。”
宁越仰着头像是承受不住,喘息:“队长。”
易柏洵遗憾:“还是不对。”
宁越开始带上哭腔:“老公,是老公。”
那个在赛场上打法又凶又狠的人,此时想被囚住脖颈的小动物。
他敞开自己全身心交付出所有要害,红着眼尾看着自己爱的人,那是被欲望裹身的宁越,拉扯出漂亮到极致的脆弱感,足以动人心魄。
易柏洵像是压抑不住,他就在门口直接把人送上一小波巅峰,然后将人打横抱起,咬着他唇哑声安抚说:“宝贝儿先别骚,今晚肯定把你喂饱。”
……
长夜漫漫,顶层套房的壁炉燃着熊熊烈火。
窗外大雪一夜。
那是世界赛后的荣耀,也是爱人的暖巢。
他们有的是时间。
关乎相爱,关于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