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澄反抗不了,闭着眼睛坚强地忍受蹂躏,嗓子里发出一些抱怨的声音。
“听你吹得,比俞锐霄那小子还好似的。”
“那不一样啊,不能比的,”鹿澄说,“俞锐霄是一个很优秀让我很欣赏的Alpha,但……”
“但是什么?”陈最问。
“你是最好的,”鹿澄说话的同时试图整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是最最最最最好的。”
陈最看着他,不吭声。
鹿澄见状又强调了一次:“真的!”
“这是你长期观察得出的结论?”陈最问。
鹿澄不好意思了,低头不吭声。
“那现在呢,”陈最说,“应该发现我其实……其实和你的想象的不太一样了吧?”
“怎么会!”鹿澄才刚说完,却又立刻陷入了自我质疑中,推翻了前言,“……好像是有一点点。”
陈最依旧看着他,问道:“失望吗?”
“啊?”鹿澄疑惑。
“离得越近,缺点越明显,不是吗?”陈最说。
鹿澄陷入了思考。
陈最用手轻轻地戳着他的面颊:“你把我想象得那么完美,看到瑕疵的时候,真的不难受吗?”
鹿澄不解地看着他:“什么瑕疵啊?”
陈最想开口,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然后问:“还可以亲一下吗?”
当然是可以的。
鹿澄点头,主动闭上眼靠了过来。
陈最却没有立刻亲吻他,又问道:“那除了抱抱和亲亲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可以做的事?”
鹿澄睁开眼,答不上来。
他希望陈最的问题能更简单一点,不要简答题,只给判断题。那他就可以一律打钩。
“我想亲别的地方。”陈最说。
“哪里?”鹿澄问。
陈最摇头:“说不出口。”
鹿澄又一次闭上了眼睛,心想,那你试一下吧。
在一片黑暗中,他没有等到陈最温热的气息,却听到了一阵悠扬且熟悉的音乐声。
鹿澄给经常联系的对象都设置了不同的铃声,用听的也能立刻知道是谁给他打来了电话。
大半夜的,为什么爸爸会在这个时候找他?
鹿澄睁开了眼,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