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穆容渊一直在那自己哼!哼!哼!宇文珀无奈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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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楼。
云卿浅坐在绮梦的房间里,听着绮梦弹着琵琶唱着江南小调
“烟雨入江南,山水如墨染,宛若丹青未干,提笔然,点欲穿。”
“白墙素勾勒,娇女着罗衫,撑起青花油纸伞,烟雨如丝,江边湖畔,悠闲在,意缱绻。”
“柳絮轻拂面,楼台近青山,似是水色晕染,落笔难,线相牵。”
“灰瓦凝朝露,公子竖青冠,打开泼墨云竹扇,梧桐似雪,廊桥楼断,想亦难,别亦难。”
“好听。”一曲终,云卿浅真诚的夸赞。
绮梦微微一笑,放下琵琶来到云卿浅面前,伸出手搭在云卿浅的肩膀上。
“听妈妈说,沈公子花了二十万两白银,替绮梦还了那百里公子的帐?”
云卿抓住她的手挪开,开口道:“没错,所以从今晚开始,你只能招待本公子了。”
绮梦嫣然一笑,娇笑道:“那沈公子还等什么?不如我们……”
云卿浅站起身,与绮梦拉开距离。
绮梦以为他要去办正事了。刚要欣喜,就听云卿浅说道:“再唱一曲。”
绮梦的笑容僵在脸上,但是看云卿浅那不容置疑的脸色,绮梦便知道,这位小公子,不是那么容易被迷惑的。
绮梦叹口气,任命一般抱起琵琶,又是一曲江南小调,吴侬软语,听的云卿浅倒是十分舒服。
……
一连七日。
云卿浅夜夜造访,也不心疼银子,每天都是万八两的砸进去,一不提赎身,二不与之敦伦,就让绮梦没日没夜的唱。
开头的几天还好,可最近几天绮梦感觉自己嗓子都要裂开了,完全是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沈公子,你不妨直接告诉梦儿,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要如此作践我?”
云卿浅挑眉看向绮梦,漏出一个十分诧异的表情:“作践?此话从何说起啊?本公子可是大把的银子砸进去,让你这厢房夜夜不得空,怎么就成了作践?”
是啊,是夜夜不空,可他也没干什么正经事儿啊,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曲子,有那么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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