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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庞心浩,洛槐又气又急:“他误会什么呢!”

钟九道语重心长地说:“心情怎么样?”

“想一巴掌拍开庞心浩的脑袋,让他删掉刚才的想法。”洛槐说。

“那天你跑了之后,我也是这种心情。”钟九道说。

洛槐一愣,相似的场景让他对钟九道感同身受,不由问道:“难道,那天是我误会钟导了?”

可是那种场景,怎么都不会误会吧?

“眼见不一定为实,我带你去见见当晚的人吧。”钟九道说。

洛槐当天其实什么也没看清,只见到一片白花花的闪过,之后他尴尬的转头,连床上那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现在听钟导说要带他去见那人,顿时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要了吧。”

“一定要。”钟导很坚持,他的清白很重要。

他带着洛槐去三楼,从他们踏出房门那一刻开始,三楼进入了紧张的备战状态。

沈乐山对新来的小老弟蒋汾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不过沈哥,这么解释真的没问题吗?”蒋汾迟疑地问。

“你在质疑我的策略?”沈乐山怒目而视,“我是什么人,我可是策划过两次大型群体活动的人!”

“都哪两次呢?”蒋汾虚心地向厉鬼前辈求教,“是综艺还是晚会?”

沈乐山:“一次是将近一百年前,我带着同学们在街上游行抗议,反抗懦弱无能的军阀政府。”

“一百年前?然后呢?”蒋汾肃然起敬。

沈乐山:“然后无耻的统治阶级用军队镇压,我们死的死,伤的伤,我这个领导者被抓起来剥皮扔在一边了。”

蒋汾:“……第二次呢?”

沈乐山:“我组织整个别墅的鬼奋起反抗,打破了钟导布下的符阵,控制庞心浩,取钟导血液!”

蒋汾是清楚钟九道在厉鬼界是怎样灾难般的存在的,顿时崇敬地说:“所以你们是取到钟导的血,才变得这么强吗?”

沈乐山:“那倒没有,后来我们被钟导揍了一顿,刻下鬼纹,成为他的鬼仆。”

蒋汾:“……”

沈乐山:“你别管那么多了,快脱衣服,站在窗边哼歌。”

蒋汾很想逃跑,奈何打不过沈乐山,只得委委屈屈地从了。

洛槐一上三楼就听到有人唱着很诡异的歌,加上别墅阴森森的氛围,气氛立刻恐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