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脱我裤子, 又这么看着我,我要是再没状态就不是男人了。”容错无奈的看着他笑:“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想法。”
这可是自己最喜欢的人啊。
“知道, 也看的出来,很明显。”江别故笑着扫了那一处, 说:“但就算你有千百种想法,现在你也只能躺着施展不出来,所以收了神通吧。”
容错也想,但这事儿不是他想就可以的,不止现在不可能,他还知道如果江别故一直在这里看着,他永远都不太行。
“你别看我了。”容错咬牙切齿:“我自己来。”
“不行。”江别故说:“肋骨骨折, 不用做手术但这两天也不要动。”
容错哭笑不得:
“可是哥, 你这么看着我在我身边, 我不可能软的。”
江别故看了一眼那处,确实是,说了这么一会儿话了, 竟然还精神的很,一点萎靡的迹象都没有。
“我不看你了。”江别故转了个身:“你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容错觉得江别故大概是有些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只是转个身而已,还在旁边站着,其实和他看着自己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此时自己连个裤子都没穿,别说他不看了,就是他离开这个房间,容错都得缓半天。
但现在这个情况,生理问题不能不解决,江别故也不可能出去,那么只能自己来解决。
容错对着江别故的背影无声的叹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暗自背起了物理公式。
几分钟过去似乎没那么强烈的反应了,刚想开口说差不多了,江别故手中的东西就已经碰到了自己,容错几乎是瞬间僵硬了一瞬,还没来得及睁眼看,江别故的声音就传过来了:
“放松。”
容错这辈子就没这么煎熬的时候,尤其是安静的病房里都是水声,他就更是没脸了,恨不得失聪。
好不容易解决完了,江别故又抽了纸巾给他擦拭了一下,这几下过后,容错觉得什么公式都不好使了,不过好在江别故没再逗他,帮他提上了裤子,盖好了被子,容错手臂搭在眼睛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江别故看他一眼,笑了:
“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觉了吧?”
容错没说话,连动也没动,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江别故也不在意,径自去了卫生间。
等江别故洗完手回来的时候,容错已经放下了手臂,正看着天花板,耳朵还是很红,跟兔子一样,江别故笑着走过去,站在床头的位置捏捏他的耳朵,烫手的很。
“哥。”容错看着江别故:“我知道你当时尴尬,但我比你还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