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错笑笑也就收了手机。
下午的时候,江别故靠坐在床上看电脑,容错则又回到了自己曾经的那张书桌前写作业,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医院里,完全没时间搞这些,现在回到家里,不管是江别故还是自己,都放松了不少,容错也能空的出时间来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倒是一个难得清闲也温馨的下午。
晚上徐宴清过来别墅和江别故聊天,容错没有参与,一直在外面逗豆芽了,交代了它许多规矩,首要的一点就是不能再随意上床了,江别故的腿可经不住他几十斤的体重压上去。
豆芽不知道听懂了没,反正兴奋的很。
容错在外面逗狗的时候徐宴清就坐在了江别故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他:
“我这来了你也没两句话,这么不欢迎我?”
江别故看着他轻笑一声,却还是没开口,徐宴清也不在意,毕竟刚才进门的时候容错就跟自己打过招呼了,说江别故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开口说过话了。
徐宴清作为认识他快二十年的朋友,自然很是了解他在想什么:
“你要是接受不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就走出来,只要走出来,什么都好了。”
江别故从一个凡事运筹帷幄的人变成现在这样听不了,说不出的人,有多大的心理落差或许只有他自己才能够明白,作为朋友徐宴清当然想帮忙,不愿意看他这样,可是他能做的却极其有限。
甚至可以说,什么都做不了。
这是一场属于江别故一个人的仗,他得自己打。
江别故还是不说话,徐宴清也有些无奈,但话还是没停:
“真的就不考虑考虑容错吗?”
江别故看到了,微微蹙了眉。
“你别皱眉,这在我看来不是什么不行的事情,我认识你,也认识纪眠,可就算是纪眠当初对你也没有像容错这样吧?你有想过容错到底是有多喜欢你,才会为你做这些事,守在你身边吗?”
“我知道你忘不了纪眠,可容错似乎也没让你忘记他,你不说过吗?他早就知道纪眠的存在,甚至一直有去看纪眠,但凡他介意一点,他都做不到这个份儿上。”
“江别故。”徐宴清看着他:“十三年了,你还要跟自己过不去到什么时候?”
江别故看着徐宴清,依旧沉默,就在徐宴清觉得江别故会一直这么沉默下去的时候,他却突然语调含糊的开了口,说:
“你们都把容错当解药吗?”
徐宴清没太听清,反应了一会儿才琢磨出了他到底在说什么,可还未等徐宴清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江别故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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