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别故和丁程进屋的时候容错已经回了房间,豆芽听到了声音,从容错的房间里跑了回来,江别故摸了摸它的头,回头对丁程说:
“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有事儿我会去叫你。”
丁程应了一声就去了客房,他不是第一次在这边留宿,早就习惯了。
江别故倒是在原地逗了一会儿豆芽,不是不想上楼去休息,而是在犹豫要不要去看看容错,但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容错应该是去洗澡了,他去不太合适。
江别故回到房间洗了澡,喝了酒的缘故,意识一直昏昏沉沉,可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刚才在车上容错的手一点一点地靠近自己的模样,那么的小心翼翼却又坚定不移。
喜欢一个人应该是件美好的事情,可容错在这份感情里受了多少委屈怕是江别故也想象不到的。
装作不知道固然可以让他不必去面对如何解决的难题,可让容错继续在自己身边浪费时间和感情到底也是不对的。
可他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将这些事处理得体面?
无解。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等半夜因为口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江别故下意识地去床头柜上拿水杯才发觉竟是空的,错愕了一瞬。
这几年他似乎被容错惯出了坏毛病,习惯了醉酒半夜有一杯水在等着自己,容错今天明知道自己喝了不少酒,他若没事的话一定会在睡之前给自己准备一杯水的。
他相信容错不会忘,那么就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联想到容错下车时候的不正常,江别故便再也坐不住,起身下了床。
江别故下楼的时候趴在沙发上睡觉的豆芽起了身,江别故没理会它,直接去了容错的房间。
“容错。”江别故敲了敲门,半分钟的时间都没有人来开门,江别故担心容错有什么事情便没有再等,直接压下了门把手将门打开,却在准备迈步进去的时候因为看到床上容错的模样又生生顿下脚步。
容错未着寸缕地躺在床上,蹙眉闭眼,满脸潮红,右手却在腹部以下的位置快速动作着。
这样极具冲击力的一幅画面直接让江别故愣在了原地,哪怕是什么场面都见过的他,这一刻也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是豆芽从客厅过来在他腿边打转的动作惊扰了他,这才让他回过神,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门关上了。
动作轻轻的,没有惊扰到任何人。
“怎么了?容错没事吧?”丁程大概是听到了声音,从另一侧的客房里走过来站在江别故的面前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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