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错防守的有些吃力,但也没有吃太多亏,分数差不多是持平的。
时间快到十点半的时候,江别故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还有1分钟到十点半,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话音不过刚落下,江别故就做了一个左侧运球的假动作,容错预判成功了他的这个动作,所以他最开始的防守就是倾向于右侧的,只是江别故比他要速度的多,直接一个运球转身从容错身侧躲了过去,三步上篮,进了。
“20-17。”江别故说:“我赢了。”
容错听到了江别故的话,却没动,以一个背对着江别故的姿势站着。
江别故以为容错是在缓和呼吸,也没有特意走过来看他,而是运着球走向了一直在旁边乖巧等候的豆芽。
容错的呼吸的确有些过快,但他很清楚不是因为运动,他大部分的心跳失速都来自于江别故从自己身侧跨过去的那一刻,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江别故的气息在自己耳畔。
这一次,比之前在办公室里为自己讲解问题的时候还要近,近的,不过毫厘之隔,以至于他现在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是怎么了?容错抬手拍拍自己的胸口,试图缓解,可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容错!”江别故喊了一声:“回家了。”
“来了。”容错回头看了一眼江别故,迈步跟了上去。
回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十一点了,容错洗完澡出来,在盥洗台前刷牙的时候视线不由的落在了自己微红的耳朵上。
现在耳朵的颜色当然是因为洗澡的原因,可刚才江别故经过自己身边的灼热感却依然在,他甚至抬手摸了摸,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对什么过敏了。
还是说,只对江别故这样?
这个问题容错一直带到了床上都没想明白,后来干脆不再想了,因为他没有答案,总不能去找个陌生人做实验,说你对着我的耳朵吹口气,我看看有没有灼热感,跟个变态一样。
但容错也没想到,这个问题竟然还会被自己带到梦里去,梦里自己的耳朵跟着了火一样的灼热,这中灼热甚至蔓延至了全身,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烧着了一样。他拼命的想要远离却怎么都挣脱不掉,以至于清晨刚过5点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原本以为清醒会让他从这中情况中解脱,有所好转,但事实是并没有,他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有明显的气息还在自己的右耳边上倾吐。
和梦里简直一模一样。
是他还没有清醒过来?可此时此刻的感觉未免也有些太真实了,真实到容错的后背都有些发凉,他抬手想要去摸摸自己的耳朵到底是不是真的出问题了,却不想才刚抬手,就摸到了一手毛茸茸。
这毛茸茸的手感……有些熟悉。
容错突然想到什么,猛然扭头看向右边,豆芽不知道什么时候蹿上了床,正趴在自己枕头上睡的香甜,而他的鼻孔正对着自己的耳朵。
“靠!”容错没忍住骂了句,掀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