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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丁程怎么跟容错说的,考完试的容错真的没来公司,不过还是跟江别故发了信息,说自己考的不错,让他不用担心,江别故回他好好吃饭,注意休息。
两天的中考结束了,江别故除了在第一天送容错过去后就没再出现了,倒是在他考试结束后给他做了顿好吃的,之后容错就一直老实在家了,连同学聚会都没去。
同学聚会这事儿江别故没勉强他,毕竟现在这个时间段容错去并没有任何好处,但一个小孩子整天在家里待着也未免有点太憋闷了,便旧事重提让他找个地方玩玩,不出所料的又被拒绝了,江别故便没有再管他。
如果学校没有放假,江别故会在知道学校有流言的当天晚上就和容错摊牌,因为由自己来说事情还可控,容错从别人那里听到却是个未知的结局,江别故不喜欢失控。
但现在容错放了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里研究菜谱和复习奥数,江别故反而有了更多的时间来思考到底该怎么解决。
谭启明和姜迪又来过公司找过江别故,江别故没见,那些话他不想再听,免得头疼。
可北城就这么大,又同是生意人,不想见也总是能有碰到的机会,一场市里举办的优秀企业家宴会上,江别故就再次遇到了他们夫妇,虽然江别故已经有意在避开他们,但场地有限,躲不到哪里去的,市里领导在场,他也没有先走的道理。
“江总,你的态度我们已经很清楚了,但我们还是想跟你争取一下。”
江别故手执一杯香槟轻轻摇晃,没有离开却也没有接话,但拒绝的意思很明显,可姜迪却还是开了口:
“最近容错的学校有不少关于你们的传言,江总想好怎么解决办法了吗?”
江别故看到了这句话,眼神霎时变得凌厉,说出口的话也毫不客气,带着讥讽:
“我与谭夫人并不相熟,谭夫人却要过问我的家事,谭总也不管管吗?”
谭启明闻言挽住姜迪的肩膀,稍稍让她靠后了一些,自己站在了江别故的正前方,开口:
“江总,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我们也是为容错好。”
“为他好?”江别故嗤笑一声:“你了解他吗?”
“我不能说了解容错,但我却为了向你争取这个机会,去了解过。”谭启明说:“老实说,容错和我儿子长的有几分像,不然我和我太太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站在你的面前。”
江别故淡淡开口:“再像也终究不是你的儿子,我也不会让容错去做谁的替身。”
“不是替身,只是一个寄托。”谭启明说:“我们的儿子无可取代,容错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