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意外的看着她,然后又看了一眼已经走进校门正回头和自己挥手的容错,等他和同学一起在视线里消失不见了,江别故才问孙老师:
“容错的事?”
“是。”孙老师说:“最近学校里有不少关于容错的传言,中考在即我不想影响容错,所以一直没有找你,但现在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想和你谈谈。”
江别故静默几秒:“好,我发个信息和公司的人说一下。”
学校附近没有什么好的聊天场所了,即便有,也大概都是家长,谈话并不方便,但好在孙老师上午不用监考,便和江别故一起去了办公室。
这是江别故第二次来这里了,比起第一次的心情这一次反而更忐忑一些,他也说不好为什么,但偏偏如此。
孙老师给江别故用一次性水杯接了一杯水,请他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耽误你工作了,实在是抱歉。”
“没事。”江别故说:“没什么比孩子的事情更重要的。”
不知道为什么,江别故的这句话说完,孙老师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看着江别故:
“是,我非常认可你说的这句话。”
江别故没再说什么,看着孙老师。
或许是要说的话过于匪夷所思,即便是主动叫江别故来谈话的孙老师也是静默了许久都没有开口,到最后还是江别故主动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
“孙老师不必这么为难,不管什么话我也都不会介意。”
孙老师尴尬的笑了笑:“我和这么多家长打过交道,但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过,上一次见你总觉得你有点熟悉,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最近查了一些资料,才知道你是谁。”
江别故没说话,静静等着。
孙老师:“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有些问题我还是想要问问你。”
“孙老师请说。”
“你和容错到底是什么关系?”孙老师问。
对于孙老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或许是早就有了预感,所以江别故一点也没有意外,开口回答:
“三年前我在流浪动物收容所遇到了容错,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觉得这小孩儿可怜,未必能过得了那个冬天,就将他带回来养在了自己身边,没什么关系,但我把他当做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