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好想爹咪,爸比怎么没和爹咪一起来?”
“你爸比他……易感期到了。”
楚限想起楚灵泽在生理课上都学过,便也没编造其他理由。
“喔,那、那爹咪不用一直陪着爸比吗?”
“你爸比向来都有过人的自我管理能力和独立意识,”
楚限冷冷一笑,“比起这个,你小姑昨晚几点睡的?熬夜追剧了?吵着你睡觉了吗?”
面对楚限的夺命三连问,左益就差一个滑跪跪到他面前,
“冤枉,天大的冤枉!我怎么说也是我们小泽最可靠的小姑好不好?昨晚上我可是没怎么睡,生怕小泽翻个身压到伤口。”
“小泽给小姑作证,嘿嘿,小姑等小泽醒来才去补觉的。”
楚灵泽拿了根没用过的牙签给楚限喂了块苹果,“爹咪爹咪,小泽觉得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什么时候能出院呀?”
“这得听医生的话,”
楚限揉了揉他光秃秃的小脑袋,“小泽身体这么棒,很快就能痊愈的。”
“可是小泽的头发还没有长起来捏。”
“爹咪给你准备了假发和帽子,刚好天气冷了,戴假发也不会觉得闷。不过爹咪觉得小泽这样也很帅啊,而且看起来很精神。”
“我同意!”
左益叼着牙刷挤入对话,“小泽你听小姑的,长大之后就留寸头,你这么好的五官留寸头肯定帅死了。”
“小姑没有骗我吧?”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生菜和黄瓜片看着真不错,今天我来蹭蹭咱们小泽的早饭,嘿嘿。”
“小姑你的牙膏泡泡要滴到床上了!”
楚灵泽和左益闹作一团,楚限找庄教授聊了会儿楚灵泽的恢复情况,庄教授一直在说小泽命好,让楚限不用担心,不出一个月小家伙就能恢复如初。
原本还想再多陪楚灵泽一会儿,昝秘书的一个电话却让他不得已要往公司赶。
线上办公了三个多星期,再度回到公司大楼时,楚限敏锐地察觉到公司的氛围已经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楚总!”
昝秘书在大厅等着他,亲眼见到楚限时,一直愁眉苦脸的脸上才终于流露出几分欣喜的神色。
“什么事这么着急?”
楚限注意到电梯门口站着几个穿着装修公司服装的工人,不禁多问了一句,“哪里在装修?报送财务了吗?”
“是电梯……”
昝秘书顿了顿,一时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和楚限解释,他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前台的坐班大姐主动和楚限打了个招呼,低声道:
“楚总您总算回公司了,不瞒您说,这电梯您还是别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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