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看起来倒是冷静了, 甚至有点冷酷,哈维尔却淡定不了了。
他又想起她被手铐铐住时说的那些话。
难道她是在伤心吗?她又以为他讨厌她,所以在暗自神伤?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又为什么会说“今晚可以吗”那句话呢……
思来想去, 想来思去,哈维尔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
她可能是嫌弃他活不好了。
在他有限的知识储备中, 一个女人在事后,姑且算是事后,对男人冷淡的最大原因之一就是,没能在这场不可描述中获得满足。
哈维尔:“……”
这就很令人头疼了。
好在这种头疼没能持续多久,他们总算走到了家。
家中明亮的灯火透过窗子漫出来,在冷寂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娜塔莉娅看着这一幕,有些出神。
本就在门口转悠的波比听到动静,两只耳朵一竖,从狗狗专用小门中钻出脑袋,向着两个人径直飞奔过去。
哈维尔如获大赦地蹲下,心想别扭了一路,这下总算可以得救了。
就在他伸出手,准备摸摸狗头的时候,却见波比一个猛子扑到娜塔莉娅面前,立起后腿,用两只前爪抱住她的大腿,仰着脑袋冲她哈气吐舌头。
娜塔莉娅慢慢蹲下身子,温柔地抚摸它的头,画面温馨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养了它好几年的主人。
哈维尔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
“波比真乖。”娜塔莉娅沉迷撸狗,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勾起,“我也喜欢你。”
哈维尔看了眼这一人一狗,醋味十足地想,波比那是喜欢你吗,它那是馋你腿!
他无情地把波比从她身边拉开,解释道:“它发情期还没过,一会儿又该在你腿上打桩了。”
波比扒住娜塔莉娅的裙子,显然很不愿意和她分开,奈何主人的态度太过坚决,它只能留恋地看着娜塔莉娅的方向,“嗷呜嗷呜”小声叫着。
娜塔莉娅也看着它,微弱灯光下看不清楚情绪,但这一人一狗对视的样子,让哈维尔不合时宜地想起恶毒婆婆拆散有情人的画面。
哈·恶毒婆婆·维尔轻咳一声,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娜塔莉娅起身 ,一言不发地向着屋里走去。
“那个……”
娜塔莉娅停住脚步,“有事吗?”
“……”
哈维尔的喉头一哽,觉得她说这话的语气有些熟悉,他的嘴唇动了几下,最后只是说了句:“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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