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姚氏被景从安的话,气的双眼发黑。
她恨不得骂醒景从安,让他不要再痴傻下去,张含玉是个如蛇蝎的女子,会吸干他的血,吃了他的肉。
“表哥!”张含玉瞪了一眼景从安,可她瞪的没什么威慑力,更像是在请求,“您别说了,您就听我的,别说了!”
一个人哭的梨花带雨,一个人愤愤不平,倒是像极了一对被冤枉的苦命鸳鸯。
景姚氏强撑着,看着松木盒子里的东西。
有大姚氏的东西,也有张含玉的,还有一些信函。
可是即使证据确凿,她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因为王春没了死无对证。
可也是因为王春的死,让景姚氏意识到危机感,山雨欲来风满楼。
宅子里的事情发生了不久,便能有人传出去消息,在短短的一个时辰内,杀了王春这个证人。
里应外合真是厉害。
景姚氏清醒了,她看着景从安冷冷一哼,“你愿意做糊涂人,可你母亲我不愿意!”
“来人!”景姚氏说,“把表小姐送回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表小姐踏出院门半步!”
张含玉一直哭着求景姚氏不要怪罪景从安,最后一脸委屈和不甘的离开,留下了伤心欲绝的景从安。
景姚氏像是没看见自己儿子难受的样子,转身又对大姚氏说,“也请西院老夫人好好养身子吧!”
她没有说的太明显,可显然也是要软禁大姚氏。
大姚氏刚想要开口反驳,却见被打的嘴角出血的古嬷嬷拼命的摇头,大姚氏到了嘴边的话,又一次咽了下去。
等大姚氏和古嬷嬷也离开后,景姚氏才像是脱了力气一样坐在了椅子上。
小姚氏也发现了景姚氏的不对劲,她走上前问景姚氏,“瑞容,你别生气先缓缓!”
“母亲!”景从安也有些担心景姚氏,他走到景姚氏的身边,又说,“母亲你是气糊涂了啊!你也不顾顾自己的身子!”
“含玉她真的不会做这样的事,我敢对天发毒誓,若是含玉她做了恶毒的事情,我就……”
景从安还未说完,便看见景姚氏站了起来,“你……你……”
景姚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为了一个狠毒的女人,居然要发毒誓。
景姚氏越想越觉得怒火攻心,最后晕阙了过去。
一时屋内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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