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顾宁吸了吸鼻子,嗅到了一股焦味,她赶紧推了他一把,快点拿出来,都糊了!
闻到焦味就已经晚了,果不其然,十来个栗子烧成了一个个小黑炭,竟无一幸免。
萧夙皱着眉道:烧得这样快。
顾宁拿起一旁的铁签子戳了戳,硬邦邦的,戳下来一些炭灰,她嘀咕道:你笨死了,我就说没见过你这么往火里扔的,你看了吧,全烧成炭了。
萧夙捏了捏她的脸蛋,你不做,还怨别人?
顾宁拂开他的手,我可没怨你。
她坐了回去,继续抱起了她的小手炉,眼睛往下一搭,看着脚下这一堆小黑炭,越瞅越觉得好笑,他那么成竹在胸的样子,她还以为他有多会呢,叫她都不好意思去质疑他,结果烧出了一堆炭。
顾宁撇过头,咬着唇忍笑。要是在没人的地方,她绝对要大笑三声,地上的小黑炭她都想用帕子包一块回去以作留念,方便她随时拿出来回想一二,看萧夙的笑话可比那话本子有趣多了。
萧夙将一块帕子沾湿,一边细致地擦手一边瞧着她发间微微晃动的垂珠。
他眯了眯眼,你侧着身子做什么?
这样靠着舒服些。顾宁不敢回头,怕他瞧出她在幸灾乐祸。
可她不想回头不管用,萧夙一扔帕子,环过她的腰肢,把人搂了过来。
诶,你做什么?顾宁倒在他的臂弯里,攥起拳在他的肩上捶了一下,推着他要起身。
萧夙收紧了几分,牵了牵唇角,语气危险,有这么好笑么?
谁笑了。顾宁才不会傻乎乎去承认,她笑了又怎么样,他又没看见。
萧夙俯下身,黑眸映出她的娇颜,鼻尖几乎挨着她的鼻尖,没笑脸怎么红了,唇怎么翘了?
车内燥热不已,顾宁歪了一下头,垂珠扫过雪腮,她轻声道:你压着我裙子了。
萧夙低下头来,声音沙哑低沉,回去赔给你。
他的吻落在她的粉颈上,灼热的温度让顾宁轻颤了一下,她里面穿了件立领的衫子,将纤细雪白的颈子遮了个严实,他的唇落在领口边沿,像是碰到了她的肌肤又像是吻在了衣领上。
他抬头来寻她的朱唇,唇瓣甫一相触,马车也停了下来。
余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主子,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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