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不记得爸爸是哪位?
她是跟爸爸一起生活的吗?那妈妈呢,妈妈在哪?
在脑海里搜寻有关妈妈的事情,好像依稀有印像,又好像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程思贝一阵头疼,想伸手按一下头,发觉自己的手,一边插了针头正在输液,一边连上了其他仪器,而且她的头好像绑上了什么,也不太能动。
一阵恐惧涌上心头,难道她撞成个科学怪人,要被绑起来了?
“放开,放开我!”她开她喊叫,挣扎。
护士马上按住了她,柔声说:“没事的程小姐,你冷静一下。”
“放开!让我看看!”她继续喊叫。
这时候几位负责医生和其他护士陆续进来了,看见情况都过来帮忙,阻止她挣扎时弄伤自己。
“医生!我是不是毁容了?是不是”
“没有这样的事,程小姐,你的伤势是比较复杂,但是并不到你说的程度,其他的等你爸爸回来他会跟你说的。”
其中一位年轻的陆医生回答了她,解答的都是标淮,现在这刻也不宜跟病人那么详细谈病情。陆医生是原本在家医院里的主治医生,只是这次来的业内有名教授医生太多,他反而只能辅助了,但是能跟那么多名医交流学习,也并不亏就是了。
“程先生回来了!”不知哪位护士叫了起来,实在是看见程允诺,很多女人都想尖叫的。⒫ō㈠捌ǎℂ.ℂōⅯ(po18ac.coⅯ)
他还是像平常那样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一条浅色朱仔裤,一双白色帆布鞋,那双好看得过份的眼睛泛着红丝,眉眼之间的英气和俊美却不减半分。
房里也没人会因为他随意的打扮而小看他,有些喜欢名牌的护士们可能会发掘出来他身上低调的奢华,就算是看不出来的人,也能占据这个房间的能力,知道他背后是怎样的有权有势。
不是没人好奇,但大家都没直接问。陆医生心里就不止一次想,先不说这间全院最豪华的病房每天上万的住宿费用,这需要的就不是有钱那么简单,因为前天就有一位本地有名的土豪出十倍价钱要住进来,但是上面理都不理。
更不说之前这位程小姐因为头部受创几位老教授建议要开脑减胪内压力,她爸爸要求最好治疗方案,讨论出来说除非能有A国一部最新仪器,否则没法子。程先生脸色变都不变,叁天内就能把仪器送过来捐给医院,这部仪器目前国内是没有的,要输入到国内,不止包机运送那么简单,还需要上面的输入许可证。
陆医生都无法想像这是怎么能在叁天内通通办妥的,因此这程先生可以说不止有权,肯定上面有人脉、有权,能做医生的头脑都不会差,随便想想有些事情就微妙了,心里猜猜可以,都不会说。
前两天院长还说程小姐情况好些可能就要转到帝都的医院,好几位主治教授都要飞过去,不过他们都是临时调过来,自然也是各自要回去的。
“程先生你回来就好办了,程小姐有些激动,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给她打些镇静剂,避免她弄伤自己。”
实在是因为程允诺守了那么多天都没见人醒过来,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要刚刚早早打了针又睡下去了,他回来知道,不知会不会生气,因此大家都没第一时间说要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