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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当29岁的程思贝遇上37岁的程允诺(1)((1 / 2)

(平行时空)

2035年

2030年起,VK33病毒肆虐全球,传染率惊人,病毒可以经空气传播、物件传播、人传人,感染病毒的症状开始时很像是得了流感,所以一开始大家并未发现是新型病毒,只是染病后很难自主痊愈,死亡率超过百分之五十。以势如破竹之势,横扫地球上一半的人口。

病毒先是在A国流行,由于A国过往每年都有几千万人会患上流感,也会有几万人死亡,只不过死亡率大概只是0.05%,万万想不到这种新型病毒死亡率那么高。当A国政府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染病的人已经多得医院都塞不下,街上尸体都清理不及的程度。

以A国政府祟尚自由民主的风格,当然没有进行封闭出入境,因此病毒被带出境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世界。

少数人对病毒有更好的抵抗力,隐性带病毒,没有严重病征或完全没有发病,也不会死亡,各国政府针对这些群体称之为S型人,希望从他们身上研究如何抵抗病毒,但是由于病毒传染的速度太快,从VK33病毒大流行第叁年起,全球几乎就没人不带病毒/没感染过病毒。

群体感染过后,剩下活着的一半人或庆幸、或哀悼、或四处宣告这是神之旨意降临人间清洗一半人类。无论如何,各国政府的关系达到前所未有的友好,他们会互相交换资源,交换技术、交换情报。

接着C国的实验室首先发现,所有感染过VK33病毒而康复的人,生育能力大大降低,降低到不足1%,而那些只是隐性带菌并没发病或轻微症状的S型人,大概保留25%或以上的生育能力,女性的个别例子会提高,男性的却降低,现存已知女性最高生育力是45%,男性的只有13%。就算能成功怀孕,能顺利过渡整个怀孕周期,生下健康孩子的少之又少。

起初各国都不以为意,毕竟在感染全球性病毒期间,大家都危在旦夕的情况下,谁还管有多少孩子出生?后来各国元首回头一查,不得了!

从2030年VK33病毒大流行(以下简称大流行)起,婴孩出生率大幅下降,夭折率大幅上升,全球出生人数,一年竟不到一千人了,而且比例失衡,男多女少。

各国每有一位孩子诞生,电视台都争相采访,政府送楼送车这现金,全国用最高标淮来抚养这些世界“未来主人翁”。

年底各国都不拼GDP了,拼的都是生育率。

2035年时,某些国家内部已经有强制进行配种生育,让生育能力较好的女性,都去强制配种,只要能生一胎,下半辈子生活都不用愁了。

老子是回到女主以前的分界线

程思贝15岁那一年母亲林绮罗与郑少聪结婚之后,她选择了留校寄宿,自此很少回家。

她与爸爸程允诺的一月一信,维持到她17岁那一年开始,再也没收到他的回信。程思贝不吵也不闹,只是看着一封封打回头的信,内心结成了冰霜。本就不善言辞的人儿,从那时起变得更沉默。

后来她考上了国内知名的医科大学的病理学和病理生物学,她选这科的原因是她能够在实验室工作,待在干净,整洁的环境让她舒心,更不提可以完全减少及避免跟人接触。

毕业之前,她就在考虑读研,她这一科本科生读完也不算什么,基本都要读研,到外国读研更可开阔眼界,但她不知道母亲还愿不愿意资助她,毕竟她已经又跟郑少聪有了两个孩子,能留给她的钱可能不多。

只是不等她提起,林绮罗便交给她一张银行卡,说卡上的都是多年来她爸爸打给她的钱,可以留给她自由使用。

这些年她越发沉静,清丽淡然的脸上没表现什么,但她内心是极震撼的,她一直不知,这几年的学费都是爸爸给的,而且还留给她钱继续读研。妈妈说,他留下话是让她去外国多开开眼界。

她拿着卡到到银行办理手续,想查一下卡上打款的资料,发现自从她跟母亲离开起,每一年生日他都给她打款3186(生日快乐),其他日子也经常打款…

她回到家里把以前她给他发信后,收到回信的日期对比,发现那都是她按着母亲要求,向他要钱买东西、学兴趣班的时候,他都会很迅速的打款过来。

然而最后一笔入帐,是她20岁生日那一年,5201314(我爱你一生一世),他一次打了五百多万,之后林绮罗一直从卡里面拿钱替她交的学费和生活费。

她不明白…爸爸不是抛弃她了吗?

突然很想找到他问一问….

她查了他以前读过的学校,可能认识他的人,都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后来她逼问了母亲,才找到一个据说跟爸爸最铁的哥们,叫做陈金水的大叔,只是那个人说,他也不知道爸爸的下落。

“余生,我还能再见他一面吗?”她忍不住问。

陈金水觉得不忍,只得回她:“会的,他会找到你的,你想像不到他有多爱你。”

找不到人,她只能顺着他的期望,到了A国读研。

于是在大流行那一年,程思贝恰恰正在A国,硕博连读。那一年她24岁,起初情况没那么差的时候,她还没打算回国,只是先向C国领事馆报到过她这个人,方便计算及通知。

后来C国封锁抗疫,她就更回不去了。

全球各国因为大流行后的资源问题,各国货币制度崩坏,有一段时间各国甚至只接受以物易物。她从C国转过来的存款,也不能维持很久,幸好因为程思贝本科专业过硬,对口也刚好能研究病毒,才能继续半工半读。

“Hey Cecilia,你今年还没下决心去配种?还不抓紧机会,明年便要强制执行了。”一位实验室的女同事提醒她。

现在的规矩,叁十岁以前,像她这样的S型人可自由婚配可由政府安排人选配种,这样的配种一般还不止一个人,得每月连做7日。但每做一次,政府都有特别配给。

如果叁十岁后便是强制配种了,之后只有成功怀孕才能有特别资源分配,捐出卵子是另外一个替代方法,但是根据他们的研究,在实验室里的精子和卵子配对成功率比大流行之前的低很多,甚至低于传统生育方法。

大流行之前有人提前储存的精子和卵子,不少也给政府征用了,但是这样的精子和卵子一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没有抵抗过病毒后的能力,基本都生存不了。

也有人研究过在无菌房中结合精子卵子,再寻孕母,或是索性在实验室里完成整个程序,在实验室中让胚胎成熟出生婴孩,这技术之前已经有了。

只是各国有些共同的道德标准,不容许这样做,但是不少国家为提高出生率,已隐隐有这种实验在私下进行。

只说无菌房也不能完全无菌,VK33病毒分子结构微细小,还能分散和结合,因此至今不在母体里怀孕生产的,并无一例成功。

程思贝是在叁十岁这个大难题之前,接到了领事馆人员要求,参加各国政府联合的一次行动。

简报会之前,程思贝并不相信穿越时空,至少应该不是在这时代发明成功,尤其大流行之后,各国科研已有没落之势。

不是全部,而是资源都投入到生物、病理研究这一块,相反机械、太空、物理结构这一块是慢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