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闵月沉吟一声,在最为可疑的文种和郑秀两人之间画了一条线。郑秀的行迹十分可疑,所以她才做出了推测,至于这个推测是否正确,将决定自己之后是否能够活下去。
“结论就是——文种和郑秀处于某种利益达成了联盟,想要除掉我。”
沈闵月桃花眼扑闪扑闪地精光熠熠,“现在问题就在于他们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了,若是他们知道了,又会倒戈向哪里呢?”
沈闵月心中一定,收起了书帛,紧接着又苦了脸,一朵娇花就这样蔫了。
“我就算知道又如何——我又出不去,只能在这里躺尸,啊啊啊!”沈闵月抱头,无奈地扑向了床榻
与此同时,府衙里陈彪正坐在小几上查看赈灾地账目细则,他面前的小几上还摆着汉方栈道地账目和卷宗。他皱着眉,黝黑的脸色阴沉地吓人,“一个个都不是东西!不过这么大的篓子居然一直被压着!”
忽然间,一个一身黑色劲装身材修长宛如猎豹的男人,闯入了房间,他英俊地脸上带着胡茬漆黑的眸子满是焦急,眼底青黑,风尘仆仆冲进来开始疯狂地翻找卷宗。直到他找到了陈彪面前一个不起眼的丝帛,“姜国于大堰旭历三年,突然退兵求和,传言同年姜王得欧冶子打造的宝剑一口,休养生息。”
“终于被我找到了——”男人剑眉略微放松,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陈彪被夫差这一通动作惊了一跳,目瞪口呆,又间夫差眸间的血丝便将脱口而出的责难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只道,“吴王几日不见,你究竟是做什么去了,这赈灾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呢!”
谁知,那吴王只是瞟了他一眼,眼睁睁地夺过他手边的杯子,一口灌了进去,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只点了点头,“之后,陈大夫自然会知道,”
话毕,又拿着那丝帛,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陈彪瞠目结舌“..........”
半晌不过,一个匆匆地人影单身一骑,闯入了越王的太启宫。
太启宫此时到处挂着白素,夫差刚进宫门就被当成不速之客之客拦了下来,不久越王一身丧服跟着一众随从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夫差面前,
勾践挑眉,薄凉的眸子里满是恼怒之色,“怎的?今日王弟闯我太启宫,莫不是看我母亲新丧特来耀武扬威的吗?”
夫差抬眸满脸倦怠之色,他低沉地笑了满脸嘲讽之色,“你觉得像吗?你的脑袋里不会只有这些没用的事情——真不愧是我的王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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