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岱毫不在意,语气傲娇:“我只是让他趁早打消念头,谦谦君子,大片森林,何必找棵歪脖子树。”
纪岑:“……”
纪岑:“夏君岱你真是出息了,居然说南律师是歪脖子树,你这张嘴单身一辈子都不为过。要我是南律师我也选傅枳实,你就继续当你的单身狗吧你!”
夏君岱:“趁我还没发火,赶紧闭嘴,不然把你知道我的脾气的。上次还给你留了条底裤,这次绝逼让你裸.奔!”
纪岑:“……”
纪主任顿时就感到一双腿软得厉害。
***
被夏君岱搅合了心情,南絮再和傅枳实说话,总觉得自己敷衍,对不起人家。
反倒是傅枳实,什么都没问,之前什么样儿,现在依然什么样儿,没受到任何影响。
这个男人的涵养好得过分。
南絮心浮气躁,有些坐不住了,她要出去透会儿气。
她说:“我去下洗手间。”
傅枳实:“去吧。”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一路走过去,一排廊灯亮着,光束昏黄,晕暖缥缈。
南絮还没来得及踏进洗手间,她就明显感受到左手手腕处传来一记力道,男人五指微热,紧贴着她的皮肤,烫得人心慌。
面色骇然大变,吓了一大跳。
待反应过来,她整个人便已经被来人抵在走廊墙壁上,后背一阵寒凉。
熟悉的男性气息将她层层包裹,严丝合缝。她心尖震颤,丝毫动弹不得。
他一手撑住墙壁,形成一个强大的包围圈,她处在他的臂弯之下,下意识绷直了脊背。
男人的嗓音低且沉,带着一股迫人的力度,压榨她的耳膜,“我是疯子?嗯?”
他眼睛发红,不等她回答就径直吻下去,“只有疯子才敢吻你,他傅枳实敢吗?”
炙热的吻压在南絮唇上,犹如疾风骤雨,极其具有压迫性。她被动承受,避不可避。
大手在腰间游移,沿着肩脊线一路往上,捏她柔软的耳垂,天鹅颈修长,皮肤细腻又光滑。
这个手感简直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但好在理智尚存一丝,他始终有所克制。
其实在这一刻,嫉妒早已掩盖掉所有情绪。
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相亲,她对着别的男人笑,他们相谈甚欢,夏君岱就嫉妒得要死。上一次在檐外听雨他的眼睛都红出血了,要不是有所收敛,只怕早就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了。
而今天竟然又让他撞上了。他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说来也是凑巧,惠仁今天出了事,他被老爷子紧急召回老宅。毫无悬念,自然又是一顿训。
从老宅出来他的心情就不太晴朗。余初尘组了局,喊他一起过去。他本不想来,但余初尘给他发了一张檐外听雨今晚的定座名单,上头就有傅枳实的名字。
看到这个名字,他顿时就不平静了,掉头就来了檐外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