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娘没有吭声。
秦宛如会察言观色,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试探道:“二姐你不会是□□吧?”
秦二娘打了她一板,“别瞎说。”
知道这个妹妹精明,多半也瞒不过她,便把大长公主下药的事说了,听得秦宛如咂舌,只觉得三观尽毁。
大长公主声名狼藉,在京中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下药这种事好像也挺符合她的处事作风。
不过她惊的是秦二娘的举动。
她自小知道这个二姐性子野不受管束,跟男孩儿一样猖狂,当初害怕她吃亏还给了金手指“慧眼”给她护身。
哪晓得居然这般离经叛道,说睡就睡,且还是趁人之危。
秦宛如无法直视。
秦二娘也知道自己的作为确实过分了点,但范谨那种人真的龟毛得要命,若不是这出意外,他估计还在磨磨唧唧温温吞吞的。
她是个急性子,经不起他这般磨。
秦宛如戳她的额头道:“你这是典型的软磨硬泡。”
秦二娘打开她的手,“你莫要说风凉话。”又道,“我就问你,若是把王宴安药倒在你跟前,你敢不敢上?”
秦宛如:“……”
不敢!会掉层皮!
秦宛如始终觉得这事没处理得妥当,问:“范谨心里头不会有疙瘩吗,不管当时情形如何,你这始终是趁人之危。”
秦二娘摇头,“我也不知道,没想这么多。”
秦宛如又忍不住戳她的脑门子,“你怎能这般莽撞,这种事情讲求你情我愿,你直接趁人之危把人家给睡了,叫人家找谁说理去?”
秦二娘:“……”
先前一直跟大长公主厮混,被她的思路带着走,倒也没有觉得有她说得这般严重。如今仔细想来,确实不太人道。
秦宛如恨铁不成钢,“你呀你,委实太过了。”
秦二娘心里头有点烦,“这事都已经发生了,我还能怎地?”
秦宛如:“补救啊,你若真心想跟他在一起,就得把这事当面说开来,若是他心里头有了疙瘩,日后就算你用心劲儿把他哄到一起,多半也只能走到半路。”
秦二娘闭嘴不语。
秦宛如看着她不禁着急,“你心里头是怎么个想法?”
秦二娘隔了许久才道:“大长公主让我端着别理他,让他挠心抓肺些日子再说。”
秦宛如:“那你觉得现在他算挠心抓肺了吗?”
秦二娘摇头,“不知道。”
秦宛如正色道:“二姐,我跟你说,范谨是个实在人,你不能拿大长公主那一套去揣摩他,诚然有的时候是正确的,但做法得委婉一点,换句话来说就是做婊_子也得立块牌坊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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