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
稚年微醺得脑子略微迟钝。
良久,她点头。
“有,那年是面具舞会,还是我生日。”
“那年我提前对外说了,不和跟我沾亲带故的哥哥弟弟们跳了,所以很多人都希望能和我共舞。”
纪随想到旋转楼梯上摇曳衣裙的少女,淡笑:“认识?”
“不认识,唯一能确定的肯定不是你们陆家人。”
稚年憨笑:“因为稚家大小姐,绝对不会和陆家少爷同舞一曲。”
“你就这么确定?”纪随问怀里的小机灵。
稚年粲然笑着,“我可是问过,我问他是不是姓陆……”
说到后面,稚年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你就不姓陆,你还姓纪呢!”稚年站好,认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伸手挡住他鼻子往上的面容。
下巴下颚线优越,透着些锐利,薄唇好看得过分。
亲吻的感觉过于美好,比奶糖还甜。
“不是吧……”稚年身子晃了晃。
纪随眼疾手快扶好她。
“那时候你应该不在国内啊。”稚年不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纪随没想到能幸运被她选中,“稚小姐那天应该对开场舞有意见吧,舞曲选了探戈。”
稚年心如被丝线紧紧拽住,她呼吸变得急促。
其实十八岁的开场舞她想和稚原或者稚勉跳的,但剪刀石头布已经不能决定谁和她跳。
互怼之后,两人放狠话说都不准和她跳。
看完整场闹剧的她以为被嫌弃,气得放出了豪言。
十八岁的开场舞,她要和别家的少爷跳。
心有不甘,在练习时故意定了难度极高的探戈。
当晚被选中的人,要么收获掌声,要么只会被嘲笑学艺不精。
而那个人似乎和她有着天生的默契。
扶着她的腰肢旋转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
他的温度很高,到了后面也不见透支体力。
甚至在最后,他能单手托着她腰身旋转。
他们当时的距离就像现在这么近,她的口红差点擦在他白色的领子上。
跳完一支舞。
或许是过于完美,又或许是虚荣心被掌声满足。
她情不自禁地勾唇笑着。
这支舞是加分的。
两人眼神对上,稚年笑容越发明显,得意问:“纪随,三年前那晚,到底是谁图谋不轨?”
问他要不要和她在一起,她能给他资源。
当时的纪随,要的是资源吗?
“是我。”纪随低身含住她双唇,舌尖擦过她弯起的唇角。
她听到想要的答案,笑容更深。
两人吻着吻着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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