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芜觉得此刻的自己肯定全身都熟透了,头皮发麻,手足无措。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让她窘迫过,羞臊的她恨不得直接钻进地洞去。
“汪汪!汪!”
仍旧蹲在地上的南瓜忽然大叫了几声,像是要吸引谁的注意力,打破了两人之间那若有似无的暧昧。
一听见南瓜的声音,温芜下意识的肩膀都抖了抖,视线移动,略微紧张的盯着它,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
“汪汪!”南瓜像是终于满意,又叫了两声,摇着尾巴讨好似的看向陆珩礼。
陆珩礼却皱着眉呵斥:“下去!”
对上陆珩礼警告的视线,南瓜瞬间蔫了,长长的耳朵都耷拉下来,慢腾腾往楼下走去,边走还忍不住回头了几次。
温芜不由得松了口气。
陆珩礼回头看她:“饿吗?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在这吃吗?
温芜有些无措,茫然的望着他。
他单手插进裤兜,略微一解释:“下面餐厅里的人是吴婶,她准备了一些吃的,饿了可以下去吃。”
“不用了,我该回去了。”温芜急忙说。
话音一落,就见他黑眸立马沉了下去,周身沉稳迫人气场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
温芜连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会馆救了她,或是现在秦杨两家怎么样了都一概不想问,现在她唯一想的就是远离……
“急什么?”陆珩礼语气明显不悦。
“我……”
“怎么,又想过河拆桥?”
温芜刚要反驳,意识到他说了什么,脑子懵了几秒,才终于迟钝的说话:“我以前什么时候过河拆桥……”
话一问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时候她应该咬死不承认才对,这样一问不是间接承认现在她就是在过河拆桥吗?
陆珩礼眸色微沉,抬脚,逼近。
温芜心下一慌,下意识的往后退。
眼看后背要靠上身后的墙壁,温芜差点脱口而出她吃饭就是了!
这么一想的瞬间,她后背就已经抵在了身后的墙壁上,仰头略微紧张的盯着他,正要往一侧避开,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从她耳边穿过,掌在她身后的墙壁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周身都是属于他强烈的侵略性气息,避无可避,温芜羞恼至极,像是忍无可忍终于爆发,控诉他的罪行:“陆珩礼,明明是你一开始就觉得我居心不良,我走了不是更好,为什么总要和我过不……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