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如今对那紫薯山药糕可不是普通的喜爱,简直就是到了痴迷的地步。
听闻他每日三餐,几乎餐餐都要吃上一碟,有一次,甚至都吃吐了,被御医说再吃怕是胃会出问题。
太子自然采纳,扬言东宫不可再有此糕点。
然而第二日,太子便因为食案上缺了紫薯山药糕而生了气。
这些事情被放出宫的宫人传的沸沸扬扬,近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若他当真是因为哪个女子而喜欢上此物,那个人也必然不会是王娘子。
毕竟,不说太子同她和离一事,就说她的母家王植一家都被太子在同她和离之前囚禁了起来,就知道不可能。
试问,这世上有哪个郎君会愿意同自己的心上人和离?又有哪个郎君会如此对待自己心上人的母家?
因此,眼前这人必然是在胡言乱语。
见众人不信,那人悠悠叹了口气,又饮了一盏酒,道:“不信算了,伙计——,结账。”
他掏出一块碎银扔给伙计:“不用找了。”
然后扬长而去。
众人看着他的背影,见他气质不俗,出手大方,跟他们这些人的穷酸格格不入,便道:“这人谁呀?有人认识么?”
众人齐齐摇头。
魏衍出了酒肆大门,便见冯宜在外头守着,一见他出来,便道:
“小侯爷请。”
魏衍挑眉,跟着他上了停在坊门口的一辆马车。
瞧见里头的人,便笑呵呵唤了一声殿下。
李建深用细长的手指翻了一页手中的书,掀起眼皮淡淡看他一眼,道:
“在里头说痛快了?”
魏衍讪笑道:“喝了酒忍不住多了两句嘴,殿下别介意。”
李建深自然不会同他计较这些东西,他来找他是为了旁的事。
“你前日说卢家有了动静,说来听听。”
魏衍听李建深问起这个,便连忙正色起来,道:
“是,上月十九,北戎给卢家送了一封密信,卢二郎虽未回信,但也未曾将此事呈报给朝廷,殿下,您的直觉是对的,只是不知卢娘子知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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