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很急躁,对准了狠狠一撞,穴口被瞬间撑开,酸胀感让她快疯了。
太紧了。
还有点干涩。
他揉捏着她的小屁股,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她的小屁股绷紧了,两个穴口一起收缩,让人窒息。
敖庚在这一刹那,想起了哪吒第一回弄她后面时。
那阵子他日日弄她,她实在受不住,哭着求他不要再来了。
后来他一进来,她就紧张地直抖,下面肿的一塌糊涂,哪吒才终于放过了她。
转而去摸了她后面。
她吓得要死,拼命想跑,在床上不断挣扎,两只胳膊蹭红了,未能往前爬动一步。
被他按着腰,破开了后面。
肉刃毫不留情地插进来。
她疼得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哪吒在她屁股上重重抽了一巴掌,疼得她反手想打他,被他抓了手腕,别在了身后。
她脸撞在床上,屁股翘起,被他插得更深。
太疼了。
应该是撕裂了。
她一直在哭,泪水浸透了床褥。
他挺胯撞击她的屁股,在她屁股上扇巴掌:“小妖精,你想夹死我吗?”
“放松点,不然操死你。”
她有点困惑,那是真实的记忆吗。
是她做的壁术吗。
那是第一次吗。
是不是更早的时候,还有过更让她难以忍受的记忆,被她自己用壁术封印了。
她哭得有些伤心,哪吒停下来亲她:“弄疼你了吗?”
她摇了摇头,咬住了哪吒的锁骨,锁骨下面有一道疤。
其实他是莲花身,什么伤痕都没必要留下。
可他偏偏想留着那道。
那是她用刮骨刀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不想抹掉。
哪吒硬得难受,还是一动不动地哄她:“乖宝儿,有什么事,和我说说好吗?”
敖庚搂着他的脖子:“我想到以前的事了······”
“但是我不知道哪些是真的·····”
哪吒知道她在说什么,有些好笑,轻轻顶弄她:“什么?”
“欠操的玩意儿?”
她哽咽了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哪吒笑着亲她:“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还挺会编的。”
敖庚忍着泪,委屈地问他:“真没有吗?”
“说过欠操。”
她嘤了一声,继续哭。
“那也不是谁都能操啊,只能给我操。”
“还有什么‘每个人插进来’之类的,你从什么话本子上看来的,我一个人插不够吗?”
“那我两个一起插呢?”
两根分身一起顶弄她,龟头隔着薄薄的肉璧撞在一起,从没有过的体验让哪吒咬紧了牙关:“把我想得那么坏,是不是心里想要我这样说?”
哪吒笑着亲她。
当初听到她这样说,知道她在心里是这样想他的,不惜给自己施加壁术,构造痛苦的回忆,把自己逼迫得痛不欲生,自轻自贱,自我折磨。
如此恨他,心里凉得万念俱灰。
她竟然那么恨他。
现在失而复得,又知道了她的心意。
觉得心疼,也忍不住想和她打趣:“小奴隶?”
她的身体反应好明显,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收缩痉挛,两个穴都在吸。
哪吒被她弄得浴火焚身,几乎克制不住要把她插死。
“分开双腿,被操。”
她被羞辱得满面酡红,紧闭着眼睛,微微张着嘴,唇上湿漉漉的,口中发出娇媚的呻吟,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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