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涌进脑子里,他又起反应了。
但凡他当初狠一点,就该把她锁起来,救什么敖广,她连门都出不去。
他心里想得挺狠的,还有点气。
看着她在自己眼前作天作地,耀武扬威,不就是仗着他现在舍不得动她么。
敖庚的脚在桌子底下勾上了他的腿:“我能做什么?我只能这样分开双腿被操。”
哪吒呼吸有点重,她又来了,勾人又不负责的小妖精。
“再不老实,就操死你。”他抓着她的脚腕,不让她那只小脚乱蹭。
他被蹭得高高挺立,难受。
“操啊,你又不是没操过。”
敖庚冷笑:“你不是说了么,龙性本淫。”
“走啊,去窗台边,让人看着,看看我骚浪贱的样子,像只小母狗一样,被人干。”
这些他说过的话,夜夜折磨着她,被她翻出来,一字一句地重复:“我是不是应该被人操,随便操,钱都不用给。”
她一边说,心口疼得难受,眼泪吧嗒掉下来,她眉毛都没动一下,神色狠厉地看着他:“还要麻烦你帮我叫人进来,每人插进来射死我。因为我只是个奴隶,是个谁都能操的玩意儿。”
“你说的对啊,我是个欠操的玩意儿,只能跪在你面前张开嘴乖乖舔屌。”
“我是天生的小婊子,只能在你胯下求欢。”
哪吒皱着眉:“我什么时候说——”
她呕的厉害,气得喘不上气,把盘子摔在地上,摔得粉碎:“不如你现在就操死我啊!”
崩裂的碎片溅飞,他一把把人护在怀里。
敖庚死命地推他:“滚开!不要碰我!我让你滚开啊!我会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她指间弹出刮骨刀,一刀捅在他胳膊上,哪吒抱着她没松开,她被抱得紧,捅不着他要害部分,拔刀又扎,连插了他几刀,血溅在她脸上,也溅在他脖子上。
摔东西的声音和她的尖叫声引来了人,掌柜的在外面询问了什么,哪吒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无事,我夫人闹脾气了,不要进来。”
“谁是你夫人!”她咬牙切齿,像只小野兽,嘶吼着要把他脖子咬断。
她气喘吁吁地,在他怀里扑腾得没了力气。
鲜血浸透了他的衣袖,滴答滴答落在地上,越流越多,连成了血流。
哪吒抱着她,哑着嗓子叫了她一声:“敖庚。”
她头疼得厉害,哭得难受,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别哭,敖庚,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你很好,特别好,我喜欢你。”
他的安抚好像带了什么法术一样,让人渐渐安静了下来。
她低低抽泣着,彷徨无依,让人心疼。
哪吒轻轻揉着她的额角:“别生气了,是我不好。”
是我没照顾好你。
他咬着牙,心凉得好像被按进了那个深山积雪里,丢进了冰湖窟窿里。
他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恨他。
她竟然这么恨他。
作者有话说:
间歇性神经病发作的女鹅。
用现代医学的话来说,就是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女鹅受过的伤痛,需要很多时间才能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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