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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欠操(高h)(1 / 2)

哪吒把人按在墙上,衣服扯碎了,没什么温存爱抚,直接怼了进去。

敖庚的指甲陷在他的肩膀上,掐出了印子。

他两只手托着敖庚的腿,在更衣的房间里分开,门户大开,直捣黄龙。

她似乎认了命。

被一个人操,和被很多人操,她还是选一个人。

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都是床上任人取乐的玩意儿。

她也许该庆幸,哪吒长得还算好看,或许是非常好看,也没有那些变态花招搓磨她。

她想起来二哥哥后宫的那些美人姐姐,她一脸天真地仰着头,叫她美人姐姐,她仓惶跪下,给她扣头,喊她七公主。那位美人姐姐,是被野猪顶死的。她还不知道那位美人姐姐的名字。当初不懂怎么没来由的,龙宫里有了野猪呢。野猪又怎么会伤人呢。

如今才隐约猜到,所谓的顶死,大概不是她一直以为的那种意外事故吧。

她捂着喉咙,忍着想吐的感觉。

土行孙的脸,渐渐变成了一只野猪,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恶心至极。

他果真没有用变态花招吗?

敖庚也搞不清楚。

她本应在出嫁前由教习嬷嬷告知她,如何与夫君欢好。但没人告诉她,她对床第之事一窍不通,只能凭着过去一些零碎记忆的猜测,推断个大概。

龙生几百年,听过的奇闻逸事实在很多,看过的话本子也不少,听戏是个新奇玩意儿,叁哥哥也养了两个戏班儿给她解闷,她觉得那演妺喜的姐姐实在是有些好看,天天过去看,碰见了二哥一回,二哥似乎也喜欢那个演妺喜的姐姐。

那个姐姐有一副好相貌,和一把好嗓子。

后来听说病了,嗓子再也说不出话来,没几天人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人好好的,怎么会忽然病了呢。

她以前从没想过,哥哥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她好像一直住在一个童话世界里,就是话本子里说的,充满美好的仙境。

被虚假谎言粉饰的彩色梦里。

她忽然有些恨二哥哥,哪吒说的对,当初二哥哥如何搓磨了旁人,如今这些报应落在了她的身上。二哥哥当初不会想到,东海龙族几千年的统治,会在一夕倾覆。

她又有些恨天庭,象征着公正廉洁清心寡欲的天庭,把贪婪的爪子伸向他们家,侵吞了他们家的财产,露出了慈悲背后虚伪的本相。

可她又有一点点对不可抑制的期盼,也许天庭只是一时糊涂呢,也许是被谗言蒙蔽了视听呢,也许全知全能的天庭也会犯错呢,也许他们终有一日会来拯救她呢。

而后绝望没顶,没有人会来拯救她。

没有人把她从地狱般的深海囚笼中接出去。

她在梦里落了泪。

也许她只能救自己。她全部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她轻轻扬起头,下巴仰起一个惹人怜爱的弧度,娇嫩的唇在哪吒脖子上轻轻碰了一下。

哪吒在那一触中呼吸一重,动作却立刻轻了起来,低头对上了她的眼睛,带了一点点讨好,很多无辜,满满的懵懂。

哪吒低头吻了她。

她没有躲。

她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手搭在他肩上,揽住了他的脖子。

哪吒一边亲她,一边顶弄她,比第一次要她时还要兴奋,她的回应让人头脑发热,几乎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沸腾,他的手带了点轻微的麻意,从她的腿摸上她的小屁股。

她似乎有点害羞,搂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口。

哪吒的手用了力,把她托上来,让她伏在自己肩膀上,听着她在自己耳边低声喘息。

在她身体里浅浅磨着她。

“叫人。”

她樱唇轻启,在他耳边低低唤了一句:“主人。”

乖巧听话,让人着迷。

“叫人……”

他也许应该逼她说些更过分的话,可他脑子里竟然没有那些,只是满心急切想听她再喊一次。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带着情欲的声音低哑,躁动地拱着她。

“主人。”叮咛一声,她的呼吸落在他耳朵里,“轻点。”

她在求他,柔软的身子依在他身上,娇弱地低低喘息呻吟。

她的胳膊搂着自己,在自己的撞击中,有什么碰在了自己耳朵上。

他的动作一下子轻得让人惊讶,耳朵似乎有点痒,有点发烫,哪吒体内血液里流淌着叁昧真火,他觉得烫是个稀奇的事,呼吸似乎都轻了下来,感官敏锐得一塌糊涂。

他的耳朵通红,红的滴出血一样,她轻轻舔了一下,用柔软的舌尖。

他发出了野兽一般的低吼,霎时撞到最深处。

他的反应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敖庚被他的失控有些吓到了,她本能地害怕挣扎,想从他怀里逃出去。

她以为,她顺从一点,哪吒就会对她好一些。

至少不会痛。

“乖宝儿,别怕。”

她被这样的称呼怔在那里,一时间疑心他叫错了。

哪吒果然有了很大的不同,没有不管不顾地操弄她,也没有一时兴起抽她屁股,他似乎极尽温柔地照顾了她的感受。

怪异的感觉比往常更甚,她试图抵抗,但有点控制不住地痉挛。

最终低低喘息变成了急促的婉转呻吟,腿忍不住勾在了他的腰上,他的腰身劲瘦,在她勾紧的腿中律动,挺身把人操的更失控。她的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酥胸贴着他的身子,在他的撞击中小幅度的蹭弄,那红豆般的乳头翘起,痒的厉害,她似乎跟着他的节奏难耐地挺身,小屁股不由自主地迎合了一下。

珍珠般的脚趾展开,她的小脚贴着他的臀部颤动不已,两条腿夹紧了他的腰,在他怀里绽放开来。

那里紧紧绞住了他,热流浇下,他低吼着挺动了两下,射了出来。

烫得她绞得更加厉害,下面的小嘴紧紧裹着她,一口一口吮吸,似乎想把每一滴都吸干。

他在高潮的余韵中轻轻动了动分身,惹得她抱得更紧,似乎想固定住他不叫他再乱动。

“吸的这么紧?”他在她耳边轻笑,“小妖精。”

要不是他耳朵还红着,他大概可以装得更游刃有余一些。

他轻轻亲吻在她的耳后,脸侧,眼睛旁,安抚怀里的小妖精。

小妖精缓了缓,找回了呼吸,不甘示弱:“不是乖宝儿吗?”

他一下子把人怼在了墙上,堵住了她的嘴,还没消下去的分身再次胀大,堵住了她下面的小嘴。

气急败坏地亲了她一会儿,似乎想把人的记忆啃走。

她的唇红红的,带着水光,嘴角被他咬出了一点点痕迹,欲泣不泣。

她在笑!

哪吒扯了件袍子把人兜头裹了,整理了衣衫,抱着他往外走。

怀里的小妖精被他吓到了,挣扎着抗议:“我不能这样出去。”

“为什么?”哪吒脚步不停。

“我衣衫不整……”她气红了脸,埋在袍子下的手紧握成拳,狠狠锤了他几下。

不疼不痒,还有点恶作剧得逞的哪吒笑着踹开门,走了出去:“那你抱紧点,别掉出来了。”

敖庚:“……”

她就那么被他抱在怀里,他还在她身体里,每走一步,那里就在她身体里震动一下,她抱紧了哪吒,生怕他把自己赤裸裸丢在地上,又紧紧咬着牙,生怕被人听出什么异常。

路上听到了很多声音,侍卫巡逻的脚步声,婢女跪在路边扣首声,李十八迎上来叫了一句“叁公子”,然后声音卡在喉咙里的迟疑。他肯定是发现了。

敖庚的暗杀名单上又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