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上她的腰,相向使力,汁水被带出来,染在他的耻毛上,用量筒插她的画面似乎已经浮在眼前。
非要操死这个妖精。
顾熙容坐在解疫大楼底下的台阶上抽烟,她觉得一根抽完应该就能走了,毕竟应衡还挺快的。
吃快餐最忌讳磨磨唧唧。许穆榛要及时回家,经不起耽误。
说实话,她问过许穆榛有没有考虑为应衡收心。男未婚女未嫁,年龄相仿,职业相近,又有同门“情谊”,好像没什么不合适的。
可许穆榛十分肯定,应衡绝不可能和她结婚。
没有父母,没有靠山,家里还有个依靠她的弟弟,这种女人娶回家就是个麻烦。应衡是个分得清性快感和婚姻的人,不会头脑发热做决定。
并且许穆榛说,她是最没有资格考虑结婚的人。
想着想着,眼前的一个熟悉的身影让顾熙容浑身一颤。
“熙容姐。”
浓眉大眼,文雅清癯。许恒斯文地笑着,摆手冲她打招呼。
啧。
原本许穆榛没怎么投入,但看着平时无欲无求的科学家逐渐耽于快感,她从身体深处冒出来的成就感喷发了出来,浇灌着应衡的龟头。
正当这股激流冲走了严谨,露出了原始性欲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顾熙容的电话铃声。
有人来了。
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应衡哑着嗓子问道:“不接吗?”
发丝在颠簸之中从发夹掉落,凌乱地摇摆在额前,她附身吻上了应衡的嘴唇,换来了对方一瞬的诧异,和阖目拥抱。
有人会来。
手机在桌上不停震动着,催促着这场“野战”收尾。
心脏在胸腔里跳出一阵抽搐,内壁在紧张的铃声中极致收缩,这种会被发现的惊险,让许穆榛感受到了失重般的悬浮。
一下,从天而降;又一下,从地而升。
肉棒在体内操弄,像帆船在海上冲浪,海水也激烈地回应,带给冲浪者汹涌的刺激。
快到了。
而这边,顾熙容抓耳挠腮,许恒这种突击检查不少见,每次她们应对得还算可以,今天这种倒霉情况是头一遭。
她用“你姐在加班”,“你上去等也无聊,不如去车上咱们说说话”这种理由拖住他,可是许恒对她向来有敌意。
许恒对许穆榛身边的所有人,都有敌意。隐隐约约,却不容忽视。顾熙容想,如果她是个男的,或许会被杀死吧……
尴尬地站了一会儿后,许恒说:“我去上面找她吧。”
没什么理由拒绝。说太多只会欲盖弥彰。
走廊里,顾熙容手上不停给许穆榛打着电话,脸上笑嘻嘻地问许恒有没有吃饭,一会儿要不要一起吃个饭这种没营养的问题,声音也故意地放大。
许恒淡笑着,礼貌地表示“我今天想和榛榛姐一起逛超市。”
毛骨悚然。
含糊间听到门外有人声,而办公室的门也没关,一旦有人走进来,就能看到他们淫乱而大胆的交合场面。
一想到这个,许穆榛就受不了。叛逆的快乐让她不由地抓紧了应衡的衣领,头微微后仰,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无声的呐喊。
应衡双眼发红,即使这个整根没入他也觉得不够,他想捅到宫颈,捅穿这个神奇的深洞。
“滴滴”,门锁被打开,两股满足的热流在蜜穴之中,隔着薄薄的乳胶狠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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