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快就驶回了家门口,白孔雀将青木捞起,抱着她靠坐在车座下面,透过窗户随便地指挥着影仆搬着马车上的东西回去。
青木无力地趴在白孔雀的身上,白孔雀下面的那个东西已经从她体内拔了出来,现在她只感觉自己凉飕飕的裙底,粘腻的双腿间有液体一股一股地往外流着,即使她悄悄地夹紧了腿也没有用。
白孔雀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衫,就将青木留在马车里,独自下了马车。拉着马将车带人全都从侧门拉进了长长窄窄的前院后,才将马从车上卸了下来,交由影仆拉至马厩。
他打开门,青木衣衫凌乱,又懒又无力地趴在车上。“木木,可以下来了。过来,我抱你回去。”
青木闻言才手脚并用地挪到了车门,被白孔雀抱着下了马车。
白孔雀抱着她一路走入仍然冷冷清清的正房,放在了床上。“想先洗澡还是先吃东西?”白孔雀问着她。
“洗澡。”青木又累又懒地回答着。
洗澡水很快便放好了,白孔雀有些遗憾,当初没想着在这里凿个浴池出来,现在便少了许多共浴的机会。
青木没多洗,将身上的汗都洗掉之后便起了身,拆下了头上的珠花和发髻,换了身便于走动的衣服。
白孔雀便也随便洗了洗,换了身衣服。一走出浴室便发现青木趴在床上,一脸昏昏欲睡的样子。
“不吃午饭了吗?”白孔雀坐在她身侧,在她身上挠痒轻轻地逗她。
青木确实被闹腾饿了,又被惯出了一身懒骨头,便趴在床上懒懒道:“想吃东西,但是不想下床。”
白孔雀闻言,眼里微闪了一下,却十分正色地点了点头。
影仆很快便把餐盒端了过来摆在床边,白孔雀捡了双筷子,让青木靠着枕头坐起身,便自己夹一口,再给青木夹一口的吃着。
就这样两人吃完了午饭,又喝了半壶茶,日头正好,青木便有些想抱着枕头睡午觉了。
白孔雀起身将窗户推得更开了些,让凉风穿堂而过。青木便在这丝丝凉意之中越来越迷糊起来。
白孔雀悉悉索索地将衣服脱下,只留内衫也爬上了床,然后拉下厚实的床帐,里面便又成了另一片天地。
青木抱着枕头流着口水。白孔雀将她轻轻翻过来,躺在了青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