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爸爸,等文翰哥回来,我就和他解释。”
时父最后叮嘱她一定要好好照顾郗文翰。
挂断电话,时清蕊盯着手机神色难辨,随后一把将手机狠狠扔到沙发上,作用力让它弹了好几下,最后无力躺在上面。
时清蕊坐在那里不言不语,邢信瑞的事情闹的有些大,如果不是开场搬出郗文翰,时父不会像这样轻拿轻放。
时家人里,时文曜对她的感情最深,时母对她原本也是真心满满,但时零的离开让这位母亲开始渐渐动摇,唯有时父是绝对的利益主义者,谁能为他带来利益,谁就能得到他的青睐。
要是违背了他的利益,他能当场翻脸。
时文曜不能独当一面,时父还会当家做主很长一段时间。
她必须保住和郗家的婚约,一旦两家婚约作罢,时父绝对不会因为多年的感情而怜惜她。
郗文翰回到临时居住的房子里,刚把脱下的外套递过去,就注意到时清蕊有些闷闷不乐的神情,虽然她极力扯出温柔的笑容,但眉眼间的愁绪还是被泄露的一干二净。
“是国内出了什么事吗?”郗文翰担心问道,他和未婚妻感情不错,会关心她身上发生的事。
国外一切正常,国内他也没收到父母的消息,难道是时家出了问题?
时清蕊勉强撑起的笑容有些挂不住,抿了抿唇,叹息一声道:“是我原来一个朋友,他做了犯法的事情,现在被抓了起来。”
她秀丽的眉眼间出现些许迷茫,“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违法犯罪的事情,他在朋友面前一直很有礼貌。”
她刻意弱化自己的存在,换成朋友之类的词。
郗文翰果然没有多想,立刻安慰她:“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个人善于掩藏的人要是真正想伪装自己,很难有人会发现,这和你没关系,放心,这类人到最后都暴露在阳光下,无所遁藏。”
时清蕊身形一僵。
郗文翰只当她还在郁闷伤心,继续安慰她。
时清蕊埋在他的怀中,没有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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