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颇为赞同地点点头。
倒是其中一个男性犹豫着开口:“可我听张益说,她似乎真的参加了智科会,他们家当时有人在现场,再三确认过那个人是时零。”
他没说的是,在场人其实就是张益,对方说起这件事的表情相当扭曲,似乎仍然沉浸在某个不可置信的打击中。
“不可能。”陈雪根本不相信,坚定认为他是在胡说,“你不如问问张益,是不是睡觉睡糊涂了,这种瞎话也能说得出口。”
男人没有反驳,他其实也对这件事保持怀疑态度。
时零在A城圈子中留下的印象太令人深刻了,深刻到他们提起她除了无数糟糕的评价,再想不出其他。
“时零这种人要是能参加智科会,原因只有一个。”陈雪讥讽道,“搞不好在哪个富二代面前卖了个惨,然后用特殊手段成功参加。”
“天天装出一副被欺负的样子,不知道在骗谁。”陈雪非常讨厌那种看上去谁都能欺负的女人,她的父亲就是被这种女人勾走,害得她温婉的母亲天天以泪洗面。
陈雪的话语比较隐晦,可几人不约而同笑得意味深长。
还能有什么特殊手段,不就是靠身体上位吗。
有人忍不住讥讽道:“也不知道甄二少是什么口味,这种人也能下的去口。”
放着前仆后继的大美人不要,要一个仿佛生活在臭水沟的怪女人。
不远处一位不小心听到部分对话的男士神色怪异,他几步走近陈雪几人,问道:“你们是在讨论时零女士吗?”
语气中带上深深的疑惑。
几人没想到竟然有人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脸色变得尴尬,他们刚刚说话委实不大好听,私下说说就算了,被外人听见着实有些丢脸,一时间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说话。
尴尬的几人也没注意道对方提到时零时,脸上隐隐带上的佩服之色。
男人见状也没继续追问,面前这些人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眼中怪异之色更重,好像看见了在大象面前蹦跶的蚂蚁,却没多说,转身离开。
剩下的人舒了口气,过了一会才有人低低出声,转移话题。
“陈雪,你听说了邢家的事了吗?”邢家的邢信瑞和陈雪关系不错,大家都认为她应该知道邢信瑞的消息。
比如说……被捕什么的。
陈雪脸色一僵,还没来及说话,就注意到周围人的视线接二连三地移向同一个位置,她松了口气,庆幸大家的注意力及时转移,不然刚才的问题真不好回答。
邢信瑞被关进去,作为朋友,她和时清蕊的名声或多或少会受到点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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