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微操大师一败涂地。有四个营直接投降。
文蜀一向对自己的部下放心,派出去办事只问结果, 现在打仗时发现自己还真不善于指挥战争, 人多地广脑子发蒙,不是读点兵法就能弥补的。因此放权,将领中除了两个笨蛋之外,都很顺利。
抄家约等于直接搬钱, 这肥差依旧是对半开, 五分之二给自己的卧虎山旧部, 五分之一给温舅舅,五分之二分给靖难军的其他将领。或多或少,每个营都有份, 至于究竟是多少,就得看贪官污吏贪了多少、他们准备给太子留多少。
和盲盒差不多的, 唯一区别是这种盲盒不用买。
众人脸上泪痕犹在,却乐的咧嘴揉眼。
一路上打破别墅、县城时收获不菲,本以为京城这大头该由她和未来天王的舅舅独吞了,这可是每一家都以千万贯计的宝库!
文蜀乐乐呵呵的骑马停在宫门口:“打仗就为了升官发财, 你们可别说我偏心。给弟兄们都好好分分,大伙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不容易, 抚恤阵亡将士的份单独留出来, 盯着点。区区生死不要断了弟兄袍泽情谊。”
众将快活的答应,山盟海誓的保证绝不过分私吞, 绝不辜负元帅厚望。
温有容叹气:匪气,挥之不去,还挺得意的。行伍之人倒是吃她这套,将来到了朝廷上,贻笑大方……到也未必,商奇总也没比她好多少,丞相毒计更妙。
文蜀随手一搂温舅舅的腰,站在皇宫门口指挥下属去抢钱的时候,就应该搂一个风郎那样的美少年才显得阔绰,现在没带美少年,长得像风郎的英俊中年人也可以凑合。挥手吩咐:“你们去安抚百姓。我和舅舅去处理些家事。”
温有容抖了一下,险些掉下马去,此时扒拉不掉,扯着大氅遮住她的手:“元帅先请。”她该不会……那可不成!
众将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背上的那只手,遮住之后更加令人遐想。
太子如今十八岁,温守备虽是三缕墨髯飘洒胸前,才刚过完三十六岁生日,还不算老。
所有人都想歪了,文蜀更乐于如此,收回手,扬鞭策马踏着皇宫正门、只有天王才能走的一条地砖颜色不一样的路,飞驰到金安殿的陛阶下。
新换的铁马蹄重重踏在石砖上,敲击出的声音清脆庞大,在特殊设计的广场中回荡。数十匹马不算整齐划一的驰骋而过,竟然混响出万马奔腾的声音。
“哈哈哈哈好玩!”文蜀翻身下马,拍了拍大黑马的脖子:“在广场上跑好玩吗?硌脚不?”
大黑马从她喷了一口气,不耐烦的跺脚脚。
“在这儿等着。”上台阶时她微微有些一瘸一拐,腿伤还没完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