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权心急如焚,又担心主帅受伤影响战况,又担心这件事传到新都影响太子的心情,忙问:“元帅,请军医来?”
其他人眼看插不上手,拔出刀剑来警戒其他大气也不敢喘的美女,低声喝令:“滚出屋去!”
文蜀单手掐住穴道,看葛百岁和李枝解决了刺客的行动能力,自己被古大扶到椅子上坐着:“掐住王律的穴道,等我吩咐。”
王律:“呜呜呜呜我的腿,我的腿没有感觉了!!”
葛权问:“元帅,卑职不得不问,倘若您暂时不能理事,由谁代劳?”
“我死不了!!”文蜀厉呵一声!直接撕开裤腿,匕首往肉里一戳,挑出银针,涌出来的血鲜红,滴在地上却立刻发臭。顺着足少阳胆经用内功逼毒:“古大,给王律找我这么弄,别伤着筋。你们谁愿意过来吸出毒血?不行就出去找个小兵,我有重赏。”
公子葛柚越众而出:“我来!!事急从权,但愿太子不要怪罪。”说罢,朝着南柯府的方向磕了三个头,立刻开始吸出毒血。
文蜀饶是处理及时,也觉得一股麻木下至脚尖,上到大腿根,总算是渐渐控制住了。
葛权看她脸色发青,建议道:“元帅,如此负隅顽抗,就该屠城以儆效尤!”
军师才赶过来,连忙反对:“不可如此!!这分明是蒋家留下的刺客,不能牵连一城百姓!元帅有所不知,英城起义失败,被葛云崖次子葛忠鑫镇压。为首的将军葛忠德全家三四十口殉国!辽阔大魏,处处都有忠臣!元帅切莫逞一时之怒,令忠臣陪葬奸佞。”
细妹飞奔进来:“寨主!!我听人说你遇刺身亡了?!!”
……
大魏一分两半,双方都以自己为正朔,斥对方为伪朝、叛逆、行刺天王的恶贼。
葛忠正重新被任命为主将,指挥这场距离京城二百里外的狙击战,派人联络塞上图部索取援军。同时发布了一篇早就写好的《平葛谨风伪朝檄》,洋洋洒洒痛陈葛谨风的五大罪状。第一条就是他不能生育,大魏后继乏嗣。第二条则是对天王秘不发丧。第三条是引狼入室,勾结贼寇结为姻亲。第四条是欺上瞒下,卖官鬻爵。第五条是里通外国,卖国求荣。
“元帅,您是不是派遣奸细,调查出此事?”
葛忠正微微一笑,也是大将气度:“这《平葛谨风伪朝檄》不是发给葛谨风看的,是发给他那紧急拼凑而成、官员们还没能各展所长,上下互相怀疑、互不信任不了解的朝廷官员看的。”
只要有人质疑、叛变、战况就会变得扑朔迷离。正如太子发布檄文、送来家书之后,自己一方也有人想要叛变,幸好被自己即使抓起来了。
通过镇国将军府那些经验丰厚的老兵,带着四箱抄写好的檄文,快马飞驰,绕路带往‘伪朝’的新都。
葛忠正:“这一箱檄文和劝降书,派敢死队,散播在靖难军之间。亲军心高气傲,我不信他们甘于屈服于妇人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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