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揪住她的衣袖:“天王叮嘱我几句话,叫我转告,你们要不要听”她气的不想说,又怕忘了,有愧于天王重托。
二人一怔:“你说。”
李媛低声道:“蒋氏的前夫檀恒是装疯。赵国卫丞相之子可以辅佐太子。金刚揭谛的重点在于修炼上丹田,令内功下行,闭合指尖穴,每日以雄黄雌黄配酒,浸泡手臂。”
葛谨风:“卫丞相之子……卫万疆?”
文蜀:哦吼。又是我聪明可爱的前夫。
……
到夜晚时,满城搜捕已经结束,天王还活着,谁也不敢私藏逆贼。
夜宴已经开始,上年岁的散官和命妇都亟不可待的入席,等着天王出场,狠狠的表忠心。
城外的秦国使臣也被请进来了。
葛谨风调整情绪,努力想想自己这些年担惊受怕,被天王恐吓的事,以免一会笑不出来,叫人看了生疑。可惜他有诸般坏处,也有诸般好处。
昭狱提刑恰到好处的奉上对蒋家余党以及同谋的拷问结果。又带来了蒋皇后之父,老国丈在逃出城的路上不慎坠马,摔的动弹不得,儿女把他藏在亲戚家里,亲戚迫不及待的把人装进箩筐里直接抬到昭狱门口。
蒋老丈已经被打残了双腿,一口好牙也被拔下去大半,又被塞了一嘴的盐,半个时辰里,享受了一番死去活来。
太子和太子妃亲自提审,残存的文武官员和外国使节都被请来陪同。
葛谨风心知肚明,只是要作势给别人看,做出一副算无遗策的样子,说些人尽皆知的事:“你们以为我死了,在这六个月里,威逼利诱忠于正统的官员,想方设法诛锄异己,为葛长庚筹划庆贺。你们却没想到,我非但没死,还得了一大助力。天王属意我,文大王也爱我,尔等逆贼狗胆包天,拿我爹爹的王位视为自己囊中之物!”
群臣和外臣一起义愤填膺,骂骂咧咧。
葛谨风:“我爹爹十五岁追随大德天王起义失败,十八岁起义又失败,二十岁时第三次起义,费劲千辛万苦,一拳轰开生死路,两脚踏破承天门。他老人家能做天王,凭的是上秉天命,下顺人心,还有自幼练就的金刚揭谛神功,你们蒋家从上到下,具是斜肩谄媚之辈。靠着脂粉裙钗换来的紫袍金鱼,也敢妄想大宝。”
蒋老丈一边吐血一边说:“你问问葛云崖,问问葛鉴,他们看得起葛昆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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