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铺老板娘笑嘻嘻的说:“许给我儿子了。半年前才过门,如今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呢。”
文蜀在身上摸了摸:“唉,我这一趟做生意也没赚什么钱,得罪了人,差点血本无归,啧……和孩子说,别嫌金镯子旧,我在身上戴了好几年了,找个匠人炸一炸,和新的一样。我力气大,戴的东西也粗苯,改一改还能给孩子打个金锁片。”
老板夫妻和渔民一起推拒了半天,她非要给,场面激烈到拔刀威胁。
葛谨风有点慌,试图劝阻:“你们收下吧…为此打起来不合适吧…”
三人急赤白脸:“我们若是要了,到像是勒索大王!几次险难都是大王施以援手!”
文蜀沉着脸,拿着金镯子:“你们若是不要,我就扔了。瞧好了!”
她抬手一掷,举座皆惊。
那金镯子直飞过二十丈,稳稳当当的落在江心渔船的船舱里。
“好!!!”众人齐声喝彩,又叫来新婚夫妻给她磕头,拿江心的活鱼烹煮。
周老大尽弃前嫌,端了酒过来:“大王,好豪气。我干了你随意。”
文蜀:“干了。”
“终于吃到热乎饭了。”葛谨风含蓄的冲她扇风,以免她故意洒在身上的蒜泥气味飘到自己这边来:“你要是跟我说这就是易容术……”
文蜀把手按在自己不太大但非常结实的胸肌上:“现在谁还能看出来我是个女人呢?这是易容术的一部分。你坐到上风口去。”
葛谨风立刻挪过去,完全不客气,也不跟她闹什么‘掩袖工馋’:“你什么时候沐浴更衣?”
文蜀冲他翻白眼:“你以为我闻不到吗?”
再怎么样,也是每天早上洗脸刷牙,晚上睡前洗脚的人,还时常在河里湖里凫水玩。
平平稳稳的分三次渡过大河,以日行五十里的速度慢慢骑马赶路,想走路的也可以下马步行,跟得上。
……
徐贵妃听说没抓住凶手,又哭晕一次。
史天王心疼的对三名将领破口大骂:“一群废物,朕养你们何用!抓一伙流寇都抓不住,如何保全朕的江山社稷!胖的像个猪头瘦的像个麻杆,整日里不是附庸风雅就是”
祖青猛地出列,跪在地上。他冲出来的太快,地上的砖石又太光滑,一个滑跪差点冲到天王面前,伏地启奏:“陛下息怒!其实我们追上了文蜀,是臣……顾念旧情,装作没认出她。”
抗命不遵,放走追捕的犯人,我真的很糟糕,把我庭杖之后发配边关吧求求了。大概不会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