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陈嘉树却没这么好说话,他一边伸手碰着景铄衣摆一边问:“你要怎么帮?用手还是用嘴?嗯?”
说话时两个人几乎挨在一块,因为喝过酒,吐息间弥漫着一股酒精淡淡的清香。
这样的距离,除了交融在一块的呼吸陈嘉树甚至可以感受到景铄明显起伏的胸膛以及粗重的喘-息。
听见他的问题,景铄并没有做出回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面上看不出情绪。
刚才激烈亲吻过的嘴唇饱满嫣红,微微抿着,霎是惹眼。
见他这么专注地盯着自己,陈嘉树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拿指腹在他唇边轻轻刮蹭了两下,而后凑过去,鼻尖抵着他鼻尖左右来回地蹭。
“怎么不说话?想要什么,你得告诉我啊,不说我怎么知道。”陈嘉树说。
一到这种时候他本身就好听的嗓音会变得格外低沉,嘴唇一张一合,声线就像绕在景铄耳边弹奏似的,勾起他不能对他的需要。
见景铄还是不说话,陈嘉树另一只手开始往上游走,路过一片平坦的地方后,碰到某个与众不同的点,感受到怀里的男生微微一颤。
与此同时,他自己也克制不住地加重了呼吸,指尖像被针扎了一下,蹿起一股电流,直电到心里去。
暗沉沉的眼眸看着面前这个面容十分精致的男生,又问了一遍:“要吗?”
许久不说话的景铄,润了润喉咙,这才慢吞吞开口,“要。”
说完又稍稍一顿,而后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反问,“我有套,要吗?”
看着那盒还没拆封的套,陈嘉树明显愣了一下,喉头也在瞬间变得干哑,这回轮到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滚了两下喉结,重新开口,“什么时候买的?”
说话时的嗓音越发低哑。
“去便利店买东西的时候正好看到,”景铄说,“你说这个好用。”
又盯着那东西看了须臾,陈嘉树忽地勾唇一笑,抬起眼皮:“既然你这么想要,不满足你似乎也不行。”
这么说着陈嘉树把人翻过去,让他胳膊抵在门上,而自己则从后揽着男朋友的腰搂入怀中。
一边拆着小盒子一边在他身后跟他调着情:“宝贝,你听说过屁股上肉多的人……”
他拖着尾音,意有所指地一顿,而后才探到他耳边消音似的低声说,“…y,比较强嘛。”
说着还“啪”地拍了他屁股一下,恍然明白过来,“啊,怪不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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