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身边传出一声欢呼,而后接二连三传来起哄,景铄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置身于人群,当即嘴巴一闭,然而喉咙口又被呛了一下,脑袋一撇,又是一阵猛咳。
“……这次真不是故意的。”陈嘉树替他拍拍后背,“没事吧?怎么反应这么大啊。”
还好意思问他?景铄一想到刚才那么多人看着他们起哄,恨不得把脑袋缩沙发角落去。
于是睨着他问:“你还问我?那么多人,你想干什么?”
自知理亏的陈嘉树默了片刻,才没什么底气地说:“谁让他们眼睛乱瞄,我只是圈一下地盘而已。”
景铄顺口接道:“狗才会圈地盘。”
陈嘉树一顿,撇过眼来:“那你知道狗是怎么圈地盘的吗?”
景铄看他,隐隐有些什么预感。
果不其然就见陈嘉树挨过去,凑到他耳边:“骂都骂了,今晚不圈一下地盘,是不是对不起这声称号?”
景铄:“……你想怎么圈?”
陈嘉树:“那你说狗是怎么圈的?”
好巧不巧正在这时杨阞给景铄递了杯透明的白色鸡尾酒,一时之间两人看着这杯酒陷入了沉思。
见他们脸色怪异,杨阞也没深究,毕竟自从这俩人谈恋爱,在他心里就多多少少打上了不正常的标签。所以只催促道:“快拿着啊,白色之路鸡尾酒,给小铄点的。”
陈嘉树替他接过酒杯,看着杯中的液体,无声笑了一下,而后把杯子递到景铄唇边:“要不要尝一口什么味道。”
光看这个酒,景铄倒还挺想尝试的,但一看到陈嘉树那表情,就喝不下,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见他不情愿喝,陈嘉树也不勉强,干脆把酒杯送到了自己嘴边,微微抿一口,而后一本正经做出评价:“一般,味道太刺,我还是喜欢你那种淡淡的罂粟花香味。”
草——
几乎就在一瞬间,气血猛地从下往上涌,烧得景铄整个人烫起来,耳朵尖也通红,好在这里一片灯红酒绿,包裹住了他的异常。
然而四周都是人,玩游戏的玩游戏,喝酒的喝酒,说说闹闹,嗨得不行。身处这片闹世之中,看着陈嘉树慢条斯理抿一口白色之路,再像品味一般慢慢咂摸,他有种不耻之行暴-露于公众的羞耻感。
毕竟陈嘉树上一次品味他的时候也是这副腔调。
好在这个时候杨阞开始招呼大家一块玩游戏,也令他幸免于陈嘉树为他编织的这场情-欲。
这个游戏以前景铄玩过一次,叫世界大战。随机挑两个人石头剪子布,第一轮赢的人定输的那组喝多少酒,之后赢的人挑选组员。
第一局是杨阞和他同学挑人,轮到他挑人时第一个就把景铄挑走了,而后等他同学赢了,撺掇着又让他同学把陈嘉树挑走。
硬生生把这对黏到恨不得用502胶水把对方沾身上的小情侣拆开放到了两个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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